我沒有名字,組長給我起的代号是005,自我有意識起,就在為曼陀羅效命。
“你曾是我們組織的人,因為一次任務意外失憶了,組織費了些功夫把你找回來。”
這是我從上級得到的答案。
但我不太相信。
當我問他們我是如何失憶時,他們都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要不然就是敷衍的打發我快點走,一個低級人員而已,想那麼多幹什麼。
無奈之下,我隻能自己調查。
我從醒來的那天就隻有渾身乏力,腦袋昏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除了那些撞擊以外,還會有什麼方式失憶呢?撞擊卻沒有傷痕,可疑。
我抱着這樣的想法,并未将其說給别人。
我決定先在組織内住下,畢竟暫時也找不到别的住處,順便調查自己失憶的線索,果不其然,沒幾天的晚上,組織内就開始有人談論起這件事。
我躲在隐蔽處偷偷聽着。
“大音樂家就這樣落入了組長手中,真不可思議,這可是舉世聞名的人物,現在恐怕全世界都在找她吧哈哈哈”
“是啊,不知道組長之後會怎麼處理她。”
“你看004的下場就知道了。”
說到004,兩人突然默契地閉不作聲,仿佛觸碰了什麼禁忌。
“蕭紅,我看現在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嗯嗯”
這兩人說完,快速沖下樓回到自己宿舍,而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洩露了天大的秘密。
004?
說起004,這個代号好像成為了組織裡的禁忌,沒人願意提起它。
而自己的代号是005,在004之後,這兩個會有什麼關聯嗎。
我不禁有點懷疑,他們口中的這個大音樂家是否是我了。
我把這幾天唯一的調查結果記在日記本上,沒過幾天,我就被派發了一些小任務。
我被派去給一些鐵制的零件加工,連同住的地方也遷移到這裡。
這些零件起初都歪七扭八的,他們都裝在一個箱子裡,我拿起箱子,往這台給這些零件束形的機器裡面倒去,他們經過機器的加工,最終都整整齊齊的排放在輸送帶上。
我不禁好奇,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我一個曾經可以外出任務的人,如今要憋悶在這個地下室裡,還要被刻意隐藏經曆。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找了個有人的位置坐了下來。
“嘿同事,你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的嗎?”
我直接問出了我的問題,同事擡頭看向我,卻突然瞪圓雙眼,表情可謂稱之為震驚。
“你...你你你...!”
我疑惑的低下頭查看,難道我衣服上粘了什麼?
“太,太像了。”
我疑惑看着他。
“你在說啥?”
他聽到我的聲音仿佛才回過神,他連忙搖頭。
“不對不對,對不起對不起,您和我認識的一個明星長得太像了,我忍不住就...”
他尴尬的低下頭,我卻想起了之前聽到的談話。
“你說哪個明星,叫什麼?”
“簡心。”
“音樂家?”
“是的,還拿了好幾項國際大獎。”
我點點頭。
看來這個人是簡心的粉絲沒錯了,前些天組裡說抓到了音樂家,而我和一個音樂家長得非常相似,這兩人同時都很出名,我又恰好在這個時間裡失憶。
我看着那正在悶頭吃飯的人,繼續又問了一個問題。
“我和那個音樂家簡心長得有多像?”
像是被我這個問題給刺激到似的,那個人趕忙咽下剛咀嚼完了的飯,立刻就說道。
“簡直一模一樣!”
“聲音呢?”
“聲音...聲音也特别像!”
他突然停下動筷子的手,看着我。
“難道你真的是?!”
我連忙搖頭。
“不不不,我隻是太好奇了,好奇我和這位明星長得到底有多像,才以至于你第一眼看到我時就如此震驚。”
那人似乎有些失望,他繼續低着頭吃飯,我問了我最後一個,也就是最開始想問的那個問題。
“那個,我是新來的,請問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呀,就是我們做的這些零件加工什麼的,最終是用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