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的人想做什麼?
“你究竟想做什麼?”集團大樓,辦公室裡,沈宴之也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對面,坐在會客沙發上的齊然低低的笑了起來,說不出的幽怨。
落在他身側的沈旭之耳中,更是刺耳。
忍不住的擡頭看了眼這對關系不明不白的舊情人,計劃成功的得意,算計人心的征服,愛而不得的痛苦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沈家二少古怪的沉默。
兩個癫公讓辦公室的氣氛越發壓抑。
沈宴之沒得到回答,也懶得繼續理會他們,直接打了幾個内部電話,讓公關部正常溝通處理,法務部該發律師函的就趕緊發,一切忙中有序。
所有電話挂斷,眼見他還準備繼續工作,被晾了好一會兒的齊然終于忍不住了,脫口而出一句:“沈宴之,難道你真的喜歡上時少嗎?”
有多喜歡?
不說前世的五年,單單今生,他們協議關系兩年多,七百多個日日夜夜的滿腔真心,都沒能打動的郎心似鐵,換成門當戶對的時家二少,隻需要幾個月就動心的喜歡?
若真是如此,那他齊然豈不就成了個笑話?!
所以——
“不可能的,你這樣冷心冷肺的男人,怎麼可能真的喜歡上什麼人?!”
“這和你沒關系。”沈宴之頭也不擡,埋頭繼續審閱報表工作,擺明了不把兩人放眼裡。
這是要劃清關系?
齊然臉色難看,語氣也有些沖:“你這是什麼态度?沒關系?這話該我來說!”
可能是嫌煩,沈宴之終于擡頭接了句:“既然這樣,那你跑來我辦公室說些多餘的話做什麼呢?”
逐客的意圖很明顯,聽得齊然噎了一下,忿忿不平道:“我是不該來,畢竟我們的關系早就結束了,而且我本身也是想和你斷幹淨,徹底忘了你的。”
緊跟着強調:“你根本不值得我喜歡!”
情感飽滿得像是狗血渣賤文标配,不對,沈宴之突然想起來了,按照原著小說來看,前世部分本來就是标準的渣賤文學嘛。
沈宴之:……血壓高了。
他更不想理會他們了,連半個字都不想回,直接在工作群裡發消息到秘書辦,讓秘書小高過來趕人。
和沈宴之相反,齊然越說越來勁,情緒逐漸投入,語氣激動的質問:“可是憑什麼?憑什麼?!”
“我痛苦了那麼久,付出了那麼多。”
從前世到今生,心心念念的喜歡與付出。
“多少次我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可以擁抱新生,轉頭走過熟悉的街頭,還是會眷戀你虛僞的溫柔。”
沈宴之終于擡了擡頭,但不是感動,而是難以言喻的吐槽沖動:
敲你麻,我什麼時候給你“溫柔”了?再說,講得那麼暧昧幹什麼,咱們不一直都是純純的金錢關系嗎?
齊然已經徹底沉浸入自己的世界了,語氣随着情緒逐漸低沉:“你憑什麼這麼容易的走出來呢?或許你從不曾為我動容。”
沈宴之: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壓根沒有進入過?也就後半句才算有點自知之明。
和異母兄長不同,沈旭之是聽得心疼又關切,但齊然注意到沈宴之眼底的厭煩,心裡更為苦澀:“我注定等不到你的愛恨了,可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擺脫我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如鲠在喉。”
在他身後,沈旭之緩緩的把齊然抱進懷裡,露出得意的笑容:“哥哥,來,這是我男朋友。”
沈宴之:……所以,你所謂的報複就是和腎虛搞嫂子文學膈應我一輩子?神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