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有什麼出奇的,我跟她又不是青梅竹馬,又不是世交,林家跟冷家才是世交,要說青梅竹馬,人家林長風跟她才是青梅竹馬。
桓瑛不耐煩道,他以前就跟林長風關系不好。現在才有改善一會。
一個是權臣之子,一個是清流世家的才子。
“真的沒有見過,我不信。”
“沒有啊”桓瑛擺出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模樣。
“行行,我承認你說的是真的,可以了吧?”
桓瑛在宮廷夜宴暈倒之後,就直接擡回家了,估計是怕他死在宮廷裡面不吉祥。
桓瑛本人表現出無所謂的态度。
他本來也不喜歡參加宮宴。
桓瑛等年散了之後,再去找許安,許安過年估計得夠忙的。
許安确實很忙,許安的父親和兄長,整天都嫌棄他不務正業,老是想着考科舉,雖然許安讀書沒有用到他們半文錢。許安是沒有用到他們的錢,可許安把錢都花在了買筆墨紙硯上,要是把這些錢省下來,完全可以過一個好日子。
許安對父母的埋怨不理睬,父母早就對許安不滿了,許安不能當做是沒有看到。
平時許安就隻能在家吃個雞蛋,他這種“讀書人”不能為家裡掙錢,養着也是個廢物。
豆腐西施的女兒已經好了差不多了,雖然病好了,沒有以前那麼活潑好動了。惹得豆腐西施一陣難過。
過了這個年,大家似乎并不是很開心。
豆腐西施那邊也沒有心思做豆腐了。
至于黃平,黃平的生意,還算不錯,隻是他那個娘,總是說豆腐西施生的就是一個賠錢貨。賠錢貨有什麼好的,還請人過來給她看病,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
街坊鄰居沒有一個人出來反駁黃平母親說的話,因為他們也認同黃平母親說話,隻是不好意思的面前把這話說出來,豆腐西施實在是太愛她女兒了。像她女兒這樣子總是感染風寒,在其他人家早就放棄了,隻有兒子才會請醫抓藥。
許安摸了摸豆腐西施的女兒的頭,“以後你不要再生病了,你生病後,你的母親多難過,多傷心。”
“哥哥,我生病了,你會很擔心嗎?”小姑娘問。
“我當然很擔心。”
“那個!漂亮哥哥怎麼一直都沒有來啊?”
“漂亮哥哥,忙着呢。”豆腐西施連忙阻止自己的女兒說下去,她知道女兒口中的漂亮哥哥就是桓十三,她也很久沒有見過桓十三了。她和桓十三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桓瑛以後會飛黃騰達,那些昂貴的書籍,桓十三說買就買,完全就不像是一個窮書生,他就不是一個會缺錢的主。
許安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桓十三最近忙得很,他說自己得去一個大戶人家拜訪,還不得不去,其實他一點都不想去那個大戶人家。
“許秀才,最近怎麼都沒有見到桓公子啊!桓瑛他去哪了?”豆腐西施也很久沒有見到桓十三。
“桓十三他忙,那裡像我們一樣啊!他一年到晚的事,可多着呢。”
“我知道他忙,可也沒有想到這麼忙,這馬上就過完年了,他不是要參加今年的會試嗎?”豆腐西施對桓十三的仕途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