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二公子:我等下就上線,去記錄教堂内剩餘油畫的主題種類——佳佳加,你呢?
佳佳加:等我五分鐘,五分鐘之後見。
富貴二公子:好,那在大家死亡懲罰還沒結束之前,我和佳佳加先進行調查,等大家複活之後,我再開一次傳送。
群裡的衆人沒有異議,正打算各自散去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猢狲冒了泡:
……你們就這麼接受了那個“菲特先生”的造型?
國家不保護廢物:?
被窩探險家:?
佳佳加:?
有耳:?
一連串的問号出現在聊天群裡,就連一直潛水,剛挂下線浏覽完群裡消息的郁慶渝,都沒忍住疑問。
富貴二公子:雖然,那個菲特先生老了點,長相陰沉了點,頭發也确實油膩了點,但……其實也還好?
猢狲:?
猢狲:不是,它腦花子都裸露在外頭,哪裡來的頭發?
你有病啊:啊?那不就是個陰沉沉的外國大叔嘛?
我有藥啊:……我感覺好像有哪兒不對。
這會兒不用我有藥啊覺得,所有人都知曉有什麼地方不大對了。
富貴二公子:你們先聊,等下一會兒上線說。
幾個人給鄭朝陽發了個ok後,繼續在聊天群中争論,唯有鄭朝陽暫時退出聊天,再一次出現在玫瑰大教堂内。
天邊的火燒雲由一開始的燦爛熱烈,到現在隻剩一抹殘紅餘韻,外面廣場上的喧嚣開始漸漸低落,卻依舊喧嚣不盡,吵嚷的尖利叫罵混合着低低壓抑的哭泣,沉重的壓在人們心頭。
玫瑰大教堂裡的工作人員已經不見,唯有半開的教堂大門前,穿着老舊風衣的小個子男人正靠在門扇上隔着隔離帶看向廣場上稀稀拉拉的人群。
亞德裡恩分明沒有回頭,卻在鄭朝陽上線後約莫兩三秒後開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