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痕,有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你先聽哪個?”宋咨湖打電話給露白痕。
“好消息?”露白痕說。
“我們不用排練就可以上台演出了。”
“那壞消息?”露白痕問
“閉學晚會提前了,明天就開始!”宋咨湖在電話那頭氣的嗷嗷叫。
“你别叫了……”露白痕說。
“我都急死了,都快變回獸形了……”宋咨湖帶着哭腔。
“這有啥好急的?”露白痕無語。
“你報了名就不能撤回,必須上台表演!”
“什麼?!”露白痕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就是說嘛……嗯……?人呢……?”電話那頭沒聲了。“不會變回獸形了吧?!”宋咨湖心想。
“算了,不管他了,泥兒!我餓了,想吃紅燒排骨!”宋咨湖挂斷電話。
露白痕并沒有變回獸形,他呆住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出洋相了嗎?
對表演他真的一竅不通啊!突然,他靈機一動……“兔仙會不是之前星辰之淵的舞姬嗎,呵呵……雖然他是男的哈,可宋咨湖為什麼沒想到呢?看來,得全看兔仙會的了。”
露白痕一頭撞開宋咨湖他們租的房子的門。
“兔仙會!”露白痕大喊。
“怎麼了?”琴晚荼正抓着宋咨湖的耳朵不放。
“你之前在星辰之淵不是舞姬嗎?教教我和咨湖呗。”露白痕拉拉琴晚荼的手。
“這……”
“對哦,泥兒,你之前可是青樓的舞姬唉,對表演應該很擅長吧?”宋咨湖問。
“我是舞姬,可……你們是演小品,又不是跳舞……”琴晚荼聳聳肩。
“那到底怎麼辦嗎?明天就要表演了!”露白痕急的直跺腳。
“與其在這怨天尤人,還不如現在練。”溫爾走進房間。
“溫爾啊,你下次說話能把口罩摘下來嗎?在星辰之源也用紗布擋住嘴,我都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宋咨湖說。
“……她說叫我們現在練!”露白痕激動地說。
“你管好你那對鹿角吧,都要長出來了。”琴晚荼指指露白痕頭上突出來的鹿角尖。露白痕摸摸頭,努力将心情平複。
宋咨湖歎了口氣:“練吧……”
“你記得五百年前梳兒說什麼嗎?”露白痕問宋咨湖。
“你問我?那時候我還在……”
“行行行,你别說了,我記起來了……”
“他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就好了。”露白痕演的很不像……人家若鶴梳是傷心,露白痕演的太激動了,呃……好像很想跳下去似的……
“停停停,你這演誰啊?”宋咨湖看不下去了。
“你行你來啊……”露白痕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