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痕,咨湖叫你找的人是誰啊?”知書賀躺在床上,問躺在一旁的露白痕。
“你想知道嗎?”露白痕靠近知書賀,在他耳邊低聲問。
知書賀摸摸脖子,說:“有點小好奇。”
“我要沒收你的好奇,親愛的好奇寶寶。”露白痕調戲道。
知書賀捂住臉,翻過身說:“我睡了,好困。”
“嗯?真的嗎?”露白痕本來想調皮一下,他将知書賀輕輕地翻過來。兩個人四目相對,氣氛微妙。知書賀呆呆地看着露白痕。
“白痕,我真的想睡覺了。”知書賀揉揉眼。
露白痕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輕輕一翻,真的把知書賀翻過來了。
他連忙用手把知書賀的眼睛擋往,另一隻手連忙去摸索着關燈。
知書賀已經睡着了,露白痕看着知書賀的背影,用手……輕輕悄悄地去碰了一下知書賀頭上的那根呆毛,呆毛搖了搖,露白痕心想:“真可愛。”
第二天,露白痕醒了,他隐隐約約看到了一張紙條,上面畫着一隻小千紙鶴,還寫着:白痕,你醒啦,早餐我放床頭了,我就在客廳。
露白痕看着床頭上那一盤的……冰糖雪梨?
他嘗了一口,甜甜的……綿綿的……熱乎乎的……
露白痕端着冰糖雪梨,來到樓下,“小紙鶴?”他小聲喊到。
“白痕,你有事嗎?我父母又出門了,他們一出就是七八天。”知書賀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說。
“那個冰糖雪梨是你做的嗎?”露白痕問。
“對啊,怎麼樣?我可愛吃冰糖雪梨和梨子了,感覺它們甜甜的,不會苦,我小時候吃藥,哭的可兇了。我隻是依稀間記得,一個老人家,邊喂我,邊說鶴鶴别哭了……”知書賀說。
“喂藥,老人家,師父!”露白痕心想。
“白痕,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最近天天發呆。”
“梳兒,我想我找到你了。”露白痕看着那碗冰糖雪梨,自言自語到。
“白痕,你就告訴我吧!梳兒到底是誰啊?”知書賀竟撒起小嬌。
“小紙鶴,你......知道......若鶴梳嗎?”露白痕問知書賀。
“若鶴梳?雖說,嗯,不認識,可,好耳熟,不過,他名字真好聽。”知書賀歪着頭說。
這時,知書賀的手機又響了,他接通電話:“穹信?你有事嗎?”
“知書賀,我爸媽出去了,他們讓我來你家。”蘇穹信在電話一端說。
“你倆别打架就行……”知書賀小聲說,可還是被蘇穹信聽到了,
“露白痕在你家?”他問。
“嗯……”知書賀嘟哝道。
“放心吧,我不會和他打的。挂了”蘇穹信說。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