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上已經泛起一層層茂密的汗珠,實在忍得極其難受,但他還是給沈醫生撥了視頻通訊電話。
沈醫生這時候還在醫院苦逼地加班,接到祈年的通訊時本來是不耐煩的。聽到祈年說的情況後,不由皺起了眉頭,一臉嚴肅道:“殿下,這大概是高匹配度信息素的後遺症。如果您對林教授沒有想法的話,建議你應該盡量避免對林教授的臨時标記也盡量避免和林教授的接觸。”
祈年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試圖讓自己呼吸順暢點,道:“我明白。那這次呢?還有沒有什麼其他解決的辦法?——”
沈醫生攤了攤手道:“沒辦法,這次發現時間太晚了,而且看樣子,林教授應該還喝了酒吧?——”
“易感期碰上酒,隻會來得更加地猛烈。”
“殿下,隻能又便宜······哦,不是隻能委屈殿下咯。”
沈醫生也是個omega,大概是職業原因見多識廣的緣故,壓根不覺得臨時标記是什麼事。星際時代的人們本來就很自由開放,臨時标記一般過幾天便會消失得了無蹤迹,看上對眼的了,為了尋求一時刺激,發生點不可言說的時,情難自已來個臨時标記什麼的,實在算不上稀奇。
就算未婚或者結了婚的omega,被進行了終身标記,但是日子過不下去了的也大有人在,現在技術發達,将終身标記洗去過程雖然很痛苦,但是也比和自己不合适的人勉為其難度過一生要好。
尤其是現在普遍人民壽命都很長,幹細胞、合成生物、基因編輯各種生物醫學手段都很發達,人們可以保持青壯年階段很久,便更不會輕易将自己的一生綁定什麼人或者事。
所以祈年對林闌進行臨時标記,沈醫生壓根覺得不是個事,至于标記次數過多後産生依賴,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他覺得祈年的那個白月光誰知道靠不靠譜、什麼時候能找到,而且分開這麼多年,說不定早已物是人非。
祈年身為星際帝國的皇太子殿下,他實在是覺得純情得過分而完全沒有必要。
祈年挂斷視頻,此時聞到自己渴望已久的信息素味道的林闌,早已近乎神智迷糊,一個勁地隻希望往祈年身上貼,希望能索求更多這能讓他舒服點的信息素/
林闌沒有什麼純情的觀念,完全是個實際的應用主義者,祈年比抑制劑方便,他很願意和祈年達成合作互利的關系。畢竟,祈年的信息素可以讓他高效無後遺症度過易感期,能盡量節約他的時間,讓他保持最好的狀态。
眼下他已經進入易感期,自然也沒有那些什麼心理負擔。他感受到了祈年身上讓他好受很多的信息素味道,本能之下便隻想所求更多。
祈年自制力其實也好不到哪去。這也是他十分苦惱的地方。即使他心裡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哥哥,可是面對林闌時,他總是輕易便失去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當他又一次咬住林闌脖頸後的腺體對這人進行臨時标記時,他覺得這一切都TM地像見了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