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單人床邊的床頭櫃裡就有omega抑制劑,但看林闌現在的反應,保險起見還是給他的私人醫生打了視頻電話。
沈醫生見到現場模樣,神情嚴肅道:“殿下,這位omega應該是進入了應激性易感期,隻是普通的抑制劑無法緩解他的症狀,而且眼下應該耽擱了比較長時間,如果沒有高匹配度的alpha進行标記,很可能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祁年煩躁地撓了撓頭發,擰緊了眉頭道:“會有什麼後遺症?”
沈醫生心道,這些不都是帝國青少年ABO性别常識裡面就說得很清楚的嗎?!但到底還是耐着性子道:“輕則情緒崩潰,影響工作生活,重則精神力崩潰,危及生命。”
祁年心裡不禁沉了下去,但還是抱着一絲僥幸心理道:“他是一名科學家。”
沈醫生一頭霧水,沒有反應過來道:“科學家怎麼了?!科學家也是omega,甚至可能以後對事業影響更大。”
他很快又反應過來祁年在介意什麼,勸道:“臨時标記多正常的事,七天後就會完全消失,沒有什麼影響,尤其是這種緊急情況在omega不拒絕的前提下,法律規定alpha有幫助omega的義務。”
“嗯,若是信息素匹配度高,頂多會産生一點信息素依賴的後遺症而已。”
祁年心煩意亂地挂斷了電話,本着多少有點用的心理,還是先給林闌紮了一陣抑制劑。
但的确如沈醫生所言,沒什麼效果,這個人眼神還是一片迷亂,一個勁地隻想往他身上貼。
他身上的抑制劑效果也漸漸不明顯起來,濃郁的奶橙味貓薄荷信息素味道讓他内心的渴望有如掙破牢籠的猛獸......仿佛唯有标記才能止渴心中的焦躁。
他鉗住林闌的下巴,逼他直視他的眼神,卻隻看到一雙春光潋滟般的眸子和如三月绯紅般的腰間,内心不禁一蕩,但還是凜了凜神道:“林教授,你确定要本殿下對你臨時标記嗎?——”
金林闌即使注射了抑制劑,漿糊般的思維也沒有清醒太多,隻是勉強認出祁年,然後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好聞,想要,聽到臨時标記幾個字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雖然這行為有點類似于問d瘾犯了的人,要不要再吸d,答案并沒有什麼意義,但祁年還是内心覺得該再問一遍。
得了肯定的回答,像是奔赴戰場一般,将這人摟在懷裡,連基本的前戲和撫慰都沒有,直接一口咬在了林闌脖頸後的腺體上——
濃郁的奶橙貓薄荷信息素撲面而來,直達他的腦海、心靈和身體深處,和方才仿佛籠罩包圍發酵的信息素沖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林闌身體很快便軟下來,輕輕靠在祁年懷裡,一副予取予求模樣的錯覺。
祁年隻見這人脖頸細膩白皙,烏黑柔軟的短發落在上面,映着很快彌漫起的绯紅印迹,讓他不禁眸色漸深,咬合的力道一時未能控制住......
林闌忍不住輕哼一聲,帶着點吃痛的意味,又不全然是——祁年恍然回過神來,臨時标記早已結束,多餘的親密動作都不應該繼續。
他像丢掉燙手山芋一般,将林闌丢到單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