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去五樓問嗎？”

趙如星原本就沒在看着淩煙，一直低着頭，聽到這句話，慌亂的擡起頭剛好與她對視了一瞬，希望這一瞬再拉長。

“不需要！”

“你們在說什麼？”另外一個掃地的值日生已經掃完了。

“沒什麼，我們馬上拖地，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

“那我就走了昂，還等着回家打遊戲呢。”

“嗯，拜拜。”

趙如星和那個值日生說完再見，扭頭就對淩煙說

“快拖地！你拖那邊我拖這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犯一點也沒關系吧？”

“哦。”

整個教室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脫完了一整個教室。

趙如星打算去收拾書包，淩煙卻在這時真的拿出了化學練習冊。

“哪個問題啊？我看看。”眼裡卻是滿懷欣喜。

“不是這個！快收起來，我……我是想……”

“問吧。”淩煙站起身，走到趙如星身邊，把她摁在凳子上，湊近她。

趙如星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全身都在輕微的抖。

“你們還沒走呢？”一道突如其來聲音打破了這個場景。

“嗯？”淩煙猛的擡起頭，眼神裡充滿了被打斷的不滿，連她的聲音都一下子低了。趙如星被這個聲音吓了一跳。趕緊想要推開淩煙，奈何淩煙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時而用力，站不起來。

“老師，我們問題呢，趙如星同學有問題要問我，我來解答一下。”淩煙的聲音又恢複了正常。

“哦，行，你們也早點回家昂。”喬老師也沒在多問，就趕着去開會了。

“嗯，老師再見。”淩煙這句話完全不像剛剛的那聲，又是一個乖乖女。

老師走了，又是她們兩個人。

“要不，去五樓？”淩煙确實對五樓有一種執念。

“不去，就在這說吧，五樓是幹壞事的地方。”

“好。”

“淩煙，那個情書，就是，那個男的給你的，你看了？寫的什麼？”

“普普通通的情書吧，沒什麼心意。還引用了一些什麼古文，看不懂。你要看看嗎？”

“我看什麼，我沒什麼要看的。”

“你不是吃醋了嗎？”

什麼？淩煙怎麼敢直接說出來的！

“我！”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淩煙！”趙如星擡頭看着她，誰知道她就在自己眼前，距離近到呼吸聲都可以聽見。

“别離我這麼近，坐下來！”

“淩煙，我好像喜歡你，不是好像。我知道這麼說可能不太好，因為是我拒絕的你，但是…我後悔了，不是，我沒後悔，我當時想的是我們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不能說喜歡不喜歡的，可是好像那時我就喜歡上你了，齊想說的很對，喜歡那有什麼時間長短啊，就是喜歡，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你，可能在開學？在操場？在五樓？都有可能，但是，淩煙，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

“我後悔當時拒絕你了，我……可以追你嗎？”

趙如星心裡默念着“回答不可以不可以！回答不用！回答我願意和你在一起。”

“可以”一道與内心聲音完全相反的話穿進她耳朵。

“你可以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