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暴怒,喂了一塊咒靈她的肉,然後殺了這個咒術師。
它在後面思考,順便低頭記上數據。
果然,還得是咒術師有參考價值,普通人果然不行。
下一個咒術師則很順利的被誘惑到,成功對少女起了殺意。
但它疑惑了,看來咒術師這邊,有變量。
它得找找。
可咒術師人數稀少,它又需要大量咒術師來做參考。
不如這樣好了,最後一步的時候把少女的肉喂給他們,這樣一來,不就保持了他們的活性?至于後遺症,不就是變得更漂亮了而已,順便可能會有點瘋,但咒術師本來就是靠瘋癫産出咒力的,它這樣也是幫助他們啊!
它真是個天才,雖然這件事它從千年前就知道了。
哦,那這樣,又是一個研究方向了。
《能不能幫助咒術師們産生咒力》
到時候再把名字潤色潤色,又是一篇好論文。
再說一次,它真的是個天才。
它從哭嚎的少女身上扯下一塊肉,在那塊蠕動的肉長出更多東西之前一把将這東西塞進了被咒靈的觸手綁住無法自由活動的咒術師嘴裡,并強硬的讓對方咽下。
然後它搖了一個咒靈過來。
少女不再哭嚎,她好奇的盯着這個新來的咒靈,并大聲嘲諷它的腦袋上頂了個可笑的火山。
漏瑚的腦袋上頓時除了火山還有一口井。
“沒禮貌的家夥!”
不擅長跟人對線的漏瑚最終也隻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明明還不是計劃開始的時間。
它說:“哦,你去盯着這個咒術師,這個給你,他每天做了什麼都要一一寫在上面。”
漏瑚不高興,但它也知道它們這群咒靈小組裡誰的腦子最好用,隻好沉着臉去了,畢竟它漏瑚是個有大局觀的咒靈。
然後它和少女換道去了另一個地方,圍獵咒術師們。
一個個試下來,當然還是有用的,那個變量也很容易就被找到了,是咒力,咒力越稀少的對少女的誘惑越有抵抗力,相反,咒力越高的,對少女就越沒有抵抗力。
它有點不明白,但它目前也隻能接受自己推出來的這種結論。
作為一個有求知精神的科學家,它決定,換一個五條家的族人身份,偷偷溜進去!
沒辦法,這個結論一出,它實在是好奇,如果少女出現在六眼面前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它之前也不是沒換過五條家的屍體,對于五條怎麼說也算的上是知根知底,畢竟千年了,禦三家怎麼算都是它老家。
就算這件事需要隐蔽的做,但潛伏進去,不是問題。
唯一的問題,是它怎麼把少女帶進去。
它一拍腦門,一葉障目了不是,整個的少女不好帶,難道一塊還不好帶嗎?
求知精神爆棚的科學家就這麼帶着一小塊的少女出發了。
五條家現在出于對神子的保護,安保等級往上翻了好幾個翻。
它不能等少女完整的變成一個人,沒有那個時間。
而且能去五條悟屋子的時機也不多,這個身體用一次就會報廢,所以要抓緊那唯一的一次機會。
它還沒打算暴露,這個隻是它的一次嘗試,真正的手段還在五條悟日後的人生中。
現在無論成功與否,它都不虧而已。
五條悟的房間在五條大院安保最嚴格的部分,需要往最深處走,中間會有五條族人出來巡邏,每過一道門都需要一個手續,甚至一天一個暗号。
它笑。
它隻能說,想法很好,但執行可是另一個世界。
換成五條皮的它捏了捏手裡不太安分的小肉塊,開始長牙了,還咬它。
它是有這具身體的記憶的,這可是它能活這麼久的憑仗之一。
五條悟的房間今天隻有制定的人員才能進去,它并不戀戰,找到那個給神子送餐的五條族人,并且兩三句話,就将那團蠕動的肉放進了湯裡。
它轉身走人。
雖然今天看不見五條悟是很可惜,但沒關系,來日方長,他們總是要見面的。
而另一邊。
已經乖乖坐好,神色高傲的五條神子也等到了自己今日的膳食。
他問:“今天沒有甜甜圈嗎?”
仆人低着頭,不敢去跟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