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年微100%死了
樂隻意:“……”
……哈哈哈又想笑了,死比世界。
離婚無果的兩個人又一言不發走了出去,兩個人各坐一輛車來的,樂隻意走了幾步,發現江隐年還在跟着。
他疑惑問:“幹嘛跟着我,離婚離不了,你不會要暗殺我吧。”
江隐年冷冷說:“犯法的事我不做,和你談談結婚這個事。”
“哦。”
上了車,在封閉的空間内,兩個人身上的香味和氣息交纏萦繞,暧昧的因子有節奏的跳動着。
江隐年感覺有些不自在,把身子往門的方向挪了一下,樂隻意也挪了一下,兩個人中間直接隔了個正新雞排。
樂隻意不願接受但嘴裡不撓人:“我們兩個現在可是合法夫夫,阿年離我這麼遠幹什麼。”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他自己都快貼門上了。
江隐年紅着耳朵抿唇,他嘴笨說不出什麼,隻是沉默幾秒,才轉移話題。
“是意外不算真的,在冷靜期這期間,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那是肯定的。
樂隻意心裡認同,說話聲含笑:“那你求我啊。”
江隐年:“……”
“求求我,我就不告訴别人。”樂隻意繼續逗人。
江隐年紅溫了,抿唇不說話。
“哎呀。”
江隐年越是這樣,樂隻意就更想使壞了,他哎呀了聲,湊過去抱着人的胳膊:“合法了哦,老公~”
江隐年:“!?”
“你幹什麼!”
江隐年羞憤的推開人,但顧及車内空間有限,推人的時候還不忘收着分力氣,隻是輕輕一推。
他清冷的臉徹底紅透了,他嘴巴動了動,最後又憋出了句:“閉嘴。”
太有意思了,樂隻意捂着嘴笑出聲,“哎幹嘛,占便宜的是你哎,就這麼讨厭我啊。”
江隐年側頭不說話了。
樂隻意還不想見好就收,他再次湊過去,用手戳了戳人的耳朵:“好燙,我手涼,用你的耳朵幫我暖暖呗。”
話落,江隐年沒有絲毫反應,又沒躲又沒說話。
樂隻意疑惑咦了聲,還想說什麼,下一刻,江隐年突然轉過身,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壓在了身下。
“樂隻意。”
樂隻意愣住,沒反應過來:“啊?”
江隐年用力扣着人的手腕,但也隻是扣着,就這麼僵持了一會,他才咬牙開口:“别惹我。”
樂隻意:“?”
氣勢洶洶扣着他手腕把他壓在身上,然後就是一句别惹我?
惹到江隐年,算是踢到棉花啦~
樂隻意忍着笑,裝作害怕的模樣,垂眸點頭:“知道啦,我哪裡敢惹人機大王。”
江隐年:“……”
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江隐年坐起來,和司機說:“停車。”
司機早就汗流浃背了,一聽這話,下意識停車,江隐年直接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隐年人走了,柚子的香氣還在鼻尖沒有散,樂隻意躺着發了會呆,然後噗呲笑了出來。
奇怪,心癢癢的。
江隐年下了車,直接打了輛車,司機的速度很快,上了車,江隐年就把窗戶開到了最大。
司機打趣:“小夥子都深秋了,還這麼熱啊。”
江隐年悶悶嗯了聲,神态有些不自在,他雙腿并得緊,坐了一會,又翹起了二郎腿。
人生中第一次跷二郎腿,是為了壓……
江隐年垂着頭消化着羞澀和沖動,他感覺呼吸間都是熱氣。
雖然剛才是沖動了,但那一瞬間,渾身一股暖流經過,爽的他直咬牙,甚至還覺得不夠。
……呼。
江隐年閉了下眼,啞着聲音開口:“窗戶都打開,我加錢。”
怕冷的司機,原本還不同意,聽到加錢,立馬把窗戶都打開了,就連頭頂的窗戶都開了。
四面的冷風吹在身上,江隐年才勉強抑制住紊亂的心緒。
下一刻,車和風都突然加快。
像是巴掌一樣扇在臉上和身上,等到了家,熱氣也散的差不多了,可臉被“巴掌”扇疼了。
江隐年:“……”
這下不用抑制了,紊亂的心緒直接變成一潭死水了。
另一邊樂隻意快進回了家,他把結婚證小心翼翼放好,打了哈欠繼續補覺,簡直困死他了。
第二天,江隐年不出意外的發燒了。
即使發燒了,但他還惦記着他哥,提着家裡阿姨做的清淡排骨湯到了醫院。
進了病房,一擡眸,就和嚼着飯團的樂隻意對視了。
樂隻意揚着笑容打招呼:“阿年早上好。”
江隐年視而不見,把湯給他哥盛出來:“哥,吃。”
江斯予剛吃飽,他搖頭:“弟,不吃。”
好人機的對話,樂隻意沒忍住笑了出來,剛笑兩聲,就被江隐年淡淡看了眼,樂隻意的笑聲急忙刹車。
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