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隻意臉頰的滾燙,通過手心穿進了心裡,江隐年眸子微動,覺得心尖處被燙的發顫。
隻是出神幾秒,江隐年就很快冷靜一下,樂隻意是公衆人物,中春藥這件事傳出去,剛停歇的輿論會再次掀起。
他側身擋住樂隻意,手用力捏了一下人的臉。
“樂隻意,清醒一下。”
疼痛感并沒有讓樂隻意清醒,反而給人疼懵了,樂隻意呆呆地停滞幾秒,然後嗚了聲,把臉使勁往江隐年的手心上蹭。
邊蹭邊哼唧,像是又壞又高傲的小貓撒嬌。
心再冷的江隐年,也軟了,他拿出手機點開視頻錄制,想要留下樂隻意出糗的樣子。
錄完,他嘴唇勾了勾,滿意收起手機,勉強半彎着腰任由着樂隻意蹭。
蹭着蹭着,覺得這隻手不涼了,就嫌棄的抛下,抱着江隐年另一隻手重新蹭,來回蹭,忙活的不行。
江隐年抿唇:“麻煩精。”
嘴上嫌棄說着,但還是把發燙的手摁在冰涼的桌子上,方便樂隻意換手降溫。
而腦袋裡繼續想着怎麼辦,宴會廳都是人,也沒後門,他就這麼把樂隻意扶出去,先不管宴會廳的人這麼想,就憑外面都是粉絲和狗仔,明天熱搜是一定會上的。
但樂隻意這個樣子,也是一定要送去醫院的。
他拿着手機想要聯系沈青,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他哥發的消息,說先和沈青回去了,讓他記得樂隻意送回去。
江隐年:“……”
頭疼。
看着自家宿主還算安全,系統馬不停蹄下線,去查怎麼辦,真是火燒屁股,要統命了。
江隐年想到什麼,輕聲問:“樂隻意能倒退時間,倒退到宴會開始前嗎。”
樂隻意聽不懂,繼續換隻手蹭。
江隐年:“……”
漸漸地,覺得隻蹭手不滿足,樂隻意雙手環住江隐年的腰,把臉貼在了人肚子上。
西裝的面料輕微摩擦着皮膚,他不舒服的哼唧了聲,直接扯開礙眼的西裝扣子,把臉埋在了襯衫上。
做完這些,樂隻意舒服的眯起眼開始蹭。
猝不及防且試圖阻攔的江隐年:“……”
“放開。”
他扯着環在腰間的手臂,想要把神志不清的人推開。
不僅推不開,還把人推生氣了。
樂隻意生氣磨牙,張開嘴隔着布料咬在了江隐年的腰上,“難受你别推我,抱抱我。”
嘶。
江隐年痛呼,臉色直接沉了下來,“屬狗的嗎樂隻意。”
這句話樂隻意聽懂了,生氣的又給了一口。
“江隐年才是小狗,我是小貓,喵。”
“該你了,快叫。”
江隐年:“……”
一時間直接氣笑了,江隐年擡手掐着眉頭,脫下外套罩在人的頭上,對着服務員招手。
這家宴會廳的服務員都是戴着種類似棒球帽的一種帽子。
江隐年借了頂新的,扣在腦袋上,把還在蹭的人,公主抱在懷裡,一隻手拖着人,另一隻手整理了下外套,确保外套整個蓋住樂隻意。
他才抱着人沿着邊緣往外走。
有不少人認出江隐年,好奇的看着江隐年懷中的人,江隐年在圈裡出了名的清冷不好接觸,還是第一次見這人會和别人親密接觸。
有比較膽大八卦的,當場問:“隐年不在待會了嗎,這是抱着誰啊?”
不等江隐年說話,外套下面伸出隻白嫩的手,随即是道清軟的聲音:“是我。”
江隐年面不改色把外套蓋緊,“閉嘴。”
“哦。”
外套下面老實了,但沒完全老實,手悄摸摸得摸着人的腰。
江隐年用力掂了一下懷裡人,懷裡人才真正老實。
等人不動了,他才擡眸說:“讓開,謝謝。”
面前人尴尬的笑了笑,退到旁邊,探究的目光依舊沒收回來。
臨近門口,江隐年壓低帽檐,抱着人直直朝車的方向走過去,速度之快,門口的狗仔和粉絲隻拍到了模糊的側影,都沒在意的轉過頭。
把人抱上車,江隐年摘下帽子,垂眸看着懷裡因為難受而一直蹭的人,直接毫不留情把人推到一旁,開口:
“李叔,去醫院。”
“好嘞二少。”
渾身燥熱的人被推開,頓時又粘了過來,手順着江隐年的襯衫,往裡面摸。
剛摸到腹肌,就被拍了一下手。
樂隻意委屈:“幹嘛,你練腹肌不就是讓摸的嗎,我摸摸怎麼了。”
江隐年:“……”
懶得和神志不清的人争論,江隐年扯下領帶把樂隻意的兩隻手系在了一起,把人重新推到一旁。
旁邊人還在不滿的掙紮哼唧。
他吐了口氣,扯開襯衫最前面的扣子,覺得渾身發熱,是種煩躁的熱。
意識到什麼,江隐年再次掐住眉頭。
“李叔快一些,空調降幾度。”
“好嘞二少。”
司機偷偷看了眼後面,有眼力勁的升起遮擋闆。
遮擋闆一關,空間變小,兩個人身上滾燙燥熱的氣息交融,形成難以抑制的□□。
江隐年緊閉着眼睛,掐着眉頭的手用力到泛白。
樂隻意已經受不住,掙紮的動作逐漸變大,手腕被領帶勒出一道道紅印。
“難受,嗚。”他哼着喘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