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9月25日雷峰塔倒。2002年10月25完成重建。
1924年白素貞在錦城聽到了雷峰塔倒的消息關閉了自己的醫館,一席素淨白祥雲旗袍,及腰的黑發,遠天藍的發帶夾雜在三股辮發髻中垂于身後,旗袍顯示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一個皮箱起身往火車站。
“出遠門啊白娘子!”街裡鄰居看見問着
“白大夫出門多久回來啊!”認識的人都詢問着。
“不久,見見故人便回來。”白素貞撩着有些略微擋面的劉海溫婉微笑回答着。
益州人更替已不知道多少代,而白素貞的醫館一直于薄利經營于此。她見證了朝代的更替,也見證了百姓們飽受戰亂與苦疾,如今的年代也是不太平年代,報紙時不時傳來革命與起義,軍閥的建立,讓她看的也是哀民間疾苦,盡自己之力護一方太平。
“雷峰塔倒,她會來嗎?”白素貞在火車上思緒散開。她信小青也在尋找着她,她有着這份執念不放棄着。
戰火年代交通也是不方便,雖有法術加持,時代的變遷,工具的改變得了解。幾經周折白成功來到了杭州,安頓好自己出發去雷峰塔。
入秋的杭州有些微涼,白披着披風在湖邊散步着,這次盤卷着頭發以帶為繩,秋風撩起她零散在外的細發和身後的發帶,雙手盤于胸前,夕陽映照着西湖,照得她也格外的耀眼。白素貞知道三潭印月仲秋時,會皓月當空,水天相映,尤其是那塔中點燃蠟燭,與明月上下争輝。賞月遊湖者搖槳前來,攪動滿湖銀輝,寄托無限的悠思,怡然忘歸。縱使回憶美好,白不想多留念。
越往前走,對于氣味異常靈敏的白素貞來說臭味讓她不适,越往前來西湖水質也逐漸惡化,西湖臨近市區的東南部,人口稠密,旅館、飯店、住宅、别墅相繼興建于此,所有污水直接排入西湖。而湖濱三公園、一公園埠頭、湧金門沿湖一帶,作為居民日常洗刷場所,雖是夕陽時刻,居民來此洗刷的仍然不少。
“近千年未來過此地,故地重遊卻是如此景象”白手指輕捂鼻來抵擋臭味。
“快洗啊天黑了要。”
“這西湖水是越來越臭了。”
“别說了,之前又有屍體漂浮在湖面呢,據說是那位達官貴人又玩死了一位姑娘,慘啊”
“屍體搞的人心惶惶的,姑娘們天黑都不敢出門了!”白細聽着她們的對話。
“屍體?姑娘?”白悄悄施展法術于西湖。死屍的臭味逐漸濃郁起來讓她難受不适,還有殘餘的魂魄還停留在湖裡,讓白素貞疑惑不止。“為何不去地府”白素貞嚴肅着“我害怕别傷我,我錯了,救救我!”披頭女魂驚慌失色沒有聽到白的對話。
白素貞用法術将她送入黃泉路等候着黑白無常的處置。想着這些女屍她覺得甚是奇怪,準備雷峰塔觀望後在細細調查一番。
第二日天微亮她便前往,詢問着塔邊村民塔倒的原因,也詢問着是否有着小青面容的人出現在此。
“此女子有些面熟!”一位白胡子老者回憶着“但是不是塔倒時來的,你來這裡塔已經倒了些許時間了,這女子好似在幾年前似曾來過了,那時也是在尋人。”白胡子先生摸着胡子。
“幾年前?!”白素貞有些詫異為何她不回蓉城而是來這裡“那老先生叨擾了我想再詢問你一件事,你可知這塔是為何倒下的。”
“都說雷峰塔鎮蛇妖,其搭建的磚石可驅魔辟邪,有些還食用覺其可以延年益壽增強靈氣,謠言開始在村裡擴散,甚至有些還為了争取金磚而大打出手丟人命的都有。偷盜的人越來越多,村民們也放肆起來,一磚一瓦就這樣被拿走,那天午時後不久一聲巨響,屹立千年的塔就此破敗不堪的倒下了”老者搖頭“說着也怪,很多人都說看見塔倒後一條白蛇竄了出來。”
白素貞莞爾一笑,老者有些詫異“姑娘為何笑!”“些許就是些普通蛇蟲鼠蟻,我笑這謠言說的過于玄乎了”白解釋道。老者摸着胡子點頭“哈哈~也罷!”
白素貞多謝老者拿着畫像往塔去了。走時趁老者不注意放了兩塊大洋在老者的茶桌上。
上塔的路不容易,路年久失修昔日的石梯已是殘垣,四周的草叢也無人修理,充斥着破敗與不堪。本可法術禦行,怕村民驚動,二者也想看看此時與之前的變化。
太陽照在這殘垣破壁上,石磚上出現了官印。白素貞輕揮手,微弱的般若波羅蜜心經在破壁上微微閃着白光。往下塔去,昔日水漫金山之地,廟宇也年久失修破敗不堪。雖有僧人誦經也沒有那時的震撼人心,香火也少了不少。
太陽開始夕下,白素貞也準備開始下山,一塊石磚上的青色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這青綠的顔色讓她熟悉,她上前一探是“青”字“小青!”白撫摸青字感應着“就是她!”她激動着,百年來打聽了不知多少回沒有她的音信,卻雷峰地有了她的蹤迹,她閉眼用意念感知着她的路徑,但是幾年時間的過去她留下的微弱氣味讓白找不到她的去向如何,白再次有些難過了,拿走古磚,可以确定的是小青還活着。
雷峰告一段落,但是西湖的死屍與屍臭縱然是有妖禍橫行,金山寺的蕭條已經無法來發現這妖氣的存在了,白素貞準備多留幾日調查處理後再回錦城。
這幾日在味道濃郁地标記,白天走尋打聽女孩們都來自哪裡,白素貞在幾日的走訪中标記好位置立下陣法結界,一旦一方有味道加重,便可牽一發而動全身引得陣法啟動找到出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