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感謝每個到來了解方衍與謝玦故事的人,我是蜣螂!養成系作者!希望你們可以在評論區留下寶貴的修改意見!客觀甚至苛刻都可以!想要創造出更好的文章。願原創輝煌!
我愛筆下的每一個人物,我也愛每一位了解他們故事的你們!
緻讀者:若你活在原生家庭的束縛下,請學會追逐自由,不要麻木,不要被同化,不要熄滅心中的那一團火焰,請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那個人。
祝你天天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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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挪威的冬天很漫長,随心灑脫慣了的謝玦将自己包裹進這個冬天,可惜思念與距離等長,一種名為愛的牢籠将他死死束縛于此。
或許要身死一百個冬季,蝴蝶才可以忘卻相思。
看着桌上堆積的藥物,身後的人口袋發出塑料碰撞的聲音,謝玦捧着杯子的手一僵,這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一樣,放下了一把黃色的檸檬糖。
“不是說不吃糖吞不下去藥嗎?謝玦啊...”
那隻擁有着赤紅雙翅的蝴蝶終将掙脫了枷鎖,翻山越嶺回到了愛人身邊,自此,情綿壽長,永不分離。
蝴蝶不該被束縛,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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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回到那天相遇。”
“讓時間停止那一場雨。”
滴——男人關閉音樂卸下耳機,他坐在發布會的角落手捧着一束茉莉,夕陽映射進會場洋洋灑灑鋪了滿地金光,人頭攢動,所有人都在向台上那人道賀獻上自己虛假的谄媚。
謝玦站起身,目光穿越過人群直達那挺拔的身影上。
男人身着深咖色的西服,端着香槟站在後側,矜貴自持,溫柔謙和。不可否認他絕對是精明的,但很少散發出商人常惹人厭的銅臭味。
不過也與家族嚴苛的培養相關。
方家在北京很出名,商業模式不斷更疊的今天,作為地産界的龍頭依然屹立不倒,在全國都有相當絕對的話語權。
台下人頭衆多烏泱泱擠成一片記錄着方衍這個商界新貴在上海市打響的第一槍。
“感謝各位的到來,見證璟合的第一個項目,也感謝上層領導給予璟合地産這麼一個機會,美術館作為上海新規劃的國際新地标,璟合一定會吊足十二分精神将美術館打造成屬于上海每個人心中的榮耀。”
方衍舉起酒杯微微欠身,大堂内道賀不斷。
這一幕被記者拍下火速傳上了各大報紙自媒體頭條。
不過比起璟合地産獲得美術館這個項目這條重磅消息之外,更多的人是關注方衍的容貌身材,畢竟相較于其他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方衍顯得有些太出色了點。
他的臉是一種絕對張揚的俊美,輪廓明朗清晰,深黑色的瞳孔,眼角微微上挑,眉骨淩厲讓他的氣場更為不凡。薄唇绯紅,鼻梁英挺。
與這張臉矛盾的是,明明長相是極具攻擊性,張揚的,仿佛這個人天生就應該更為不羁,随性。
可方衍的眼中沉穩内斂,鋒芒未露,情緒也讓人捉摸不透。
謝玦與那目光交錯時,心頭微微的悸動,他認為方衍在哪裡都會是焦點。
無論是他迎着陽光對着自己的事業藍圖侃侃而談,亦或者是六年前一臉苦悶的坐在那個角落吞煙吐霧。
謝玦總能一眼就看到他。
方衍微微俯身聽着旁人講話随即高舉一杯酒說完最後的客套話。
大廳人群散去,僅剩兩個人台上台下遙遙相望,陽光朦胧了謝玦的眼,他有些看不清。
一滴溫潤的水珠落在了潔白的花瓣上,方衍盯着謝玦許久才開口:“我記得我沒有邀請你吧?”
謝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走到方衍面前将花塞進了男人的懷中,清香在兩人間萦繞像是一隻不斷推着謝玦的手。
“恭喜。”
他踮起腳,輕輕的吻在方衍的唇邊,嘴邊似乎還餘留着香槟的甜香味,伸出舌尖舔舐了一角。
男人緊緊蹙起的眉頭落入了謝玦的眼底,他大力的推開謝玦,厭惡之色溢于表面。
“滾。”方衍一手将花甩到一邊。
“這三個月,我有一刻打動過你嗎?”謝玦攥緊的手有些輕顫,看向方衍的目光沒有一絲躲閃,眼裡清明的像一彎皎月。
“打動?”方衍似乎很是不可思議這人能問出這種問題,他冷笑一聲,沒有一絲猶豫踩上了那束茉莉,步步緊逼直到謝玦退無可退。
“我是要對着你持續不斷的每天發短信分享你的個人生活被打動,還是你時不時冒出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被打動?”
男人似乎很是惱怒,一手将謝玦的下巴闆正,一字一句落在了謝玦的心裡:“你不會是想要我愛你吧?”
嗤之以鼻的笑将謝玦一腳踩入泥土裡反複碾壓,他驚異于短短六年間人的變化,又無比悲哀這顆照亮他人生的啟明星似乎一去不複返了。
他人前溫柔謙和,虛僞圓滑。人後苦悶無言,像書籍裡最脆弱的一頁,經年暴曬于陽光下,淋濕在雨滴裡,任誰一碰即碎。
謝玦不服。
他不再躲避視線,有些玩味的笑了笑:“我要纏着你,你就隻能受着。”
伸出指尖在寬厚的胸膛上打轉,謝玦擡起頭接着說:“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為止。”他們之間雖然體型差異過大,清瘦的身影在方衍籠罩住的那片陰影之下卻沒有任何畏懼。
“随你。”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謝玦感到男人似乎真的拿他沒什麼辦法,短暫的情緒爆發瞬間收了回去,他又成了那副樣子,像塊石頭,謝玦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