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不吃葡萄:說來話長。
林深時:兩萬字寫不完嗎?那你多寫點,我不挑的。
狐狸不吃葡萄:……那我長話短說吧。
林深時:好的,畢竟我說過,我不挑的。
狐狸不吃葡萄:接吻就上周五,因為我發病。
林深時:發病親嘴就好了??
狐狸不吃葡萄:……理論上是這樣。
林深時:好香的設定,太太還有飯嗎(尖叫)(敲碗)
……
林深時:也就是說,你有皮膚饑渴症,并且你覺得發病時親親抱抱是相互幫助行為,陸疏月表白了你還覺得,她隻是把你當朋友???
狐狸不吃葡萄:……搜了下皮膚饑渴症,我不是。你單純理解成我覺得她很好親還差不多。
林深時:???So?你是直女嗎?那我是什麼?被吓暈的直女嗎???
林深時:所以你之後打算?
狐狸不吃葡萄:就把她當好朋友啊。
林深時:得,白說。
林深時:算了,你們好好相處吧,下次有什麼約會小活動記得叫我……我可以給你當參謀!
……
道歉會其實辦得匆忙,可以說幾乎沒任何準備。
這是一間堆放雜物的教室,窗簾厚重擋住光,浮塵亂飛。幾乎不用來上課。幾人想着求保險,有個材料證明也方便。
結果那天真的有人義正言辭說要自習。
趙明悅:“這張破紙終于派上用場了。”
道歉會流程是一人一句對不起,鞠躬,再遞上手寫道歉信。
要道歉的人有多少不知道,看熱鬧的是挺多的。
壓縮包并不全,不公布的原因是防止有人報僥幸心理,說白了她們就是在釣魚執法。
零零散散十多個人來道歉了,和壓縮包裡能構成違法的人數差不多。
漏網之魚肯定是有的,但蕭暮雨舒心了,聽到一聲聲道歉,那确實很舒服。
由于體測補測安排在周三,蕭暮雨依依不舍地提前離開現場。
由趙明悅代替收道歉信,林瑤負責錄音。
陸疏月抱臂靠在黑闆邊,見蕭暮雨走了,跟在她後面一塊離開。
“去哪?”
“操場測八百。”
“嗯,剛好,我去跑校園跑。”
蕭暮雨走出二号樓,頭頂的烈日仿佛要把人曬傷。
“這個太陽跑步???”
陸疏月跟在她後面,反問:“你不也是嗎?”
“我是被迫的呀。”
陸疏月:“。”
“你話很多。”
蕭暮雨:“。。”
“不理你了。”
兩分鐘後。蕭暮雨看了陸疏月一眼。
兩眼。
三眼。
“要不然晚上我們一起跑吧?”
“白天太熱了。”
“好。”
回到闊别已久的塑膠跑道,蕭暮雨一點都不懷念,甚至為接下來的八百米感到頭昏眼花。
單人補測是從主席台右側位置開始,影子拉得長長的,還透着光。
蕭暮雨站在内跑道上,深呼好幾口氣,脫了外套遞給站在一旁的陸疏月。
她聽到口令,已經跑出去好幾秒,才聽見那時響起的“加油”。
那道聲在她耳邊,很輕,帶有一股冷調,在熾熱陽光下仿佛送來了一道涼風。
陸疏月站在足球場上,臂彎搭着外套,扣在腰間,手上是剛剛在售貨機買的水。她靜靜注視體育場外圍種的一排樹,偶爾看一眼蕭暮雨。
蕭暮雨跑起來不難看,甚至因為發際線和頭骨太過優越,頭發飛揚起來時别有一番味道。
當然,她跑得也不快就是了。
等蕭暮雨跑到第二圈,陸疏月明顯能感覺到她又慢了很多。
到最後一個彎道時還停下走了幾步。
陸疏月:“……”
不知道那幾步有沒有讓她歇夠,最後一百米沖刺時速度确實提上來了。
她跑過終點線,緊急刹車往足球場那邊靠,穿着短袖就直接倒在綠茵草地上。
她手臂很白,在太陽下照得發亮。
陸疏月快步走過來,拉着她的手腕,喊:“起來走一下,别躺。”
蕭暮雨借着手臂上的力艱難起身。
在人攙扶下搖搖晃晃走了兩步。
還沒走出十米,就扒着陸疏月的肩膀站着歇。
陸疏月:“……”
她雖然無語,也沒辦法,由着她扒了一秒……松開了手……?
陸疏月轉頭看她,依舊一副頭上冒金星的暈眩樣子。
陸疏月抿唇,開口:“去老師那看一下成績。”
“你幫我去看吧……”蕭暮雨面色發白,嘴唇幹得紋路都明顯了不少。
她說完直接盤腿坐地上休息,手腕支撐着腦袋。
明天可以請假休息一天嗎……就叫它體測假吧。
陸疏月慢慢走回來,同她說:“四分一十五。”
蕭暮雨雖然疲憊但依舊伸出兩隻手比耶,擡頭跟陸疏月說:“這是我第一次跑進四分半!”
“誇我!”
“有進步,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