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沢田綱吉被這句“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教父”硬控三分鐘。
等緩過神來也隻張了張嘴,無力地閉上。
Sivnora看起來已經自成一派邏輯,他的選擇隻在“叔叔”和“教父”中二選一。
不對,他怎麼不能有第三個選項!
棕毛青年振作起來,神色嚴肅地盤問:“你的目的是什麼?誰派你來的?”
Sivnora:真可愛。
雖然沒能讓親親小侄子叫他叔叔或者教父,但少年人估計正在叛逆期,不樂意叫人也是正常的——将心比心,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更加叛逆,面對面杠他哥的時間也不在少數。
但Sivnora的邏輯已然通暢,雖然不知道Giotto是背着他在哪、和誰、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私生子,但就憑着這張臉和似有若無的直覺,他也能判定一二。
這孩子絕對是他們老彭家的血脈。
而彭格列家族這一代就他和他哥兩個人,首先排除是他的孩子,那不就隻有是Giotto的孩子了嗎?
邏輯完整順暢。
“喂,你叫什麼名字?”
“诶?沢田、沢田綱吉。”
好,證據也十分确鑿——Giotto那家夥有個去東方養老的夢想,連姓氏都挑好了,就是這個該死的“沢田”。
都這樣了,要說這孩子和Giotto沒關系他就倒立吃屎。
如此想着,自覺證據确鑿的Sivnora看着沢田綱吉的目光越發柔和,慈祥到後者毛骨悚然的地步。
他覺得這樣不行。
剛張口準備說話,就見面前的黑發青年帶着慈祥到滲人的笑容——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笑在這張臉上格外恐怖——開了口。
“你想知道我的目的和委托者,是不是?”Sivnora試圖使用一些社交技巧,但常年直接動手的習慣讓他對此十分陌生,甚至于唇角牽起的笑容落在旁人眼中都十分滲人。
至少加州清光和法爾科,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隔空對戰的二人對視一眼,相當默契地放棄了内鬥,默默挪到了沢田綱吉的身前。
是不約而同的保護者的姿态。
如果是敵對的時候麼,Sivnora會嫌這兩人礙眼,但現在微妙地轉換了視角……嗯,還是礙眼。
這種實力能保護好他大侄子麼?法爾科也好那邊的矮個子也好,看起來都不太行的樣子啊。
沉着臉的Sivnora已經開始想到了給他大侄子組建班底繼承家業成為彭格列二世的可行性,在這個他還未與兄長決裂的時間線,Sivnora和彭格列的大多數人一樣還是一個激烈的Giotto吹,完全沒有想過除了Giotto和他的後代成為彭格列首領的可行性。
沢田綱吉:……
所以他都說了聽他說話啊!
但對方作為重要的NPC,或許掌握着他們通關這個遊戲的秘密,他木着臉點了點頭。
“但是稍微有些難辦啊,不透露任務的情報是黑手黨的美德。”Sivnora扯了扯唇角,比起故作的親昵姿态,這個笑容雖然令人害怕,但好歹不那麼驚悚了,“不過也有例外,你知道是什麼嗎?”
沢田綱吉的省略号已經不想再打出來了,他木着臉回答:“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