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提醒:【試試将靈力輸入進去。】
沢田綱吉如法炮制,隻見蹭的燃起小火焰,卻沒把書燒壞。
火焰和書籍從外表來看是兩種相生相克的事物,實質上卻有着相似的構成。火焰就像是沢田綱吉個人靈力的驗證,作為鑰匙打開這本無字的天書。
“哇——”
因為沒有審神者,連本丸的基礎功能出陣也未曾解鎖的鄉下刀劍清光光發出了沒見識的聲音。
“哇——”
因為是一隻菜鳥審神者,所以也沒見過的沢田綱吉也跟着哇了起來。
狐之助:……
狐之助一人一尾巴敲了過去。
兩人敢怒不敢言,揉着腦袋湊到書前,看見剛才還空無一物的書本上逐漸出現痕迹。
出現的甚至不是文字,而是漫畫。
漫畫在前期的發展和沢田綱吉推測得差不多,開局就是邪惡的琴酒和柔弱的偵探。
在緊張刺激的開局後,縮小身體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開始追尋黑暗組織,他找到了線索,緊接着……
“嗯?這個犯人是組織的相關者嗎?”
“好像不是,再看看。”
“那這個呢?難道是死者和組織有關系?”
“嗯……似乎也不是,再看看?”
書并不厚,因此沢田綱吉和加州清光很快就看完了更新的這本,除去開頭驚心動魄,後續都是些七零八碎的支線,死者奇形怪狀,死因亂七八糟,江戶川柯南借殼上市,成就沉睡的小五郎的美名,而組織的線索飄搖在風雨之中,不見蹤迹。
沢田綱吉:……
他懷疑這個世界是本長連載漫畫,一口氣連載三十年那種。
但在年少時候其實就蠻喜歡漫畫的教父先生對于這漫長的劇情接受良好,那邊加州清光已經托着下巴看似認真實則神遊天外了,他還能兢兢業業地繼續看漫畫,順便梳理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昨天還是飄雪的天氣,今天就又變成了秋天——順便一提,在前來探望他們的少年偵探團的口中,沢田綱吉得知了就在這短短幾天内他們又遇上了新的案件。
當秋日的涼風吹動窗幔,讓窗幔的影子投射到他手中的書上的時候,沢田綱吉産生了一絲錯覺,就像是許久以前,他也以同樣的姿勢在相似的地方,低頭看這麼一本漫畫。
隻是情緒比起現在的平和要局促更多,偷偷摸摸的,或許手邊還會藏兩瓶平日裡不被允許食用的可樂和漢堡,隻能在大家都看不見的地方狗狗祟祟。
更多的時候甚至都不坐在椅子上,而是盤膝而坐,偷偷摸摸縮進厚重的窗簾,以期更晚一點被人發現。
嗯?為什麼?難道他以前是什麼身患絕症不能吃垃圾食品的人設嗎?
總不能是因為他是什麼尊貴殿下,所以這種平民食物和他就隔絕了吧。
想到這裡沢田綱吉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了自己穿着電視劇中嘗嘗播放的大名服飾的模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一記淩厲的攻擊從腦後襲來。
看起來暈暈乎乎的加州清光眼神驟然清明伸手去砍,沢田綱吉先他一步捕捉到風聲,下意識低下腦袋,一隻旋轉飛踢的狐之助就水靈靈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如何?發現什麼了嗎?】
看起來隻不過是普通的詢問,沢田綱吉将心底泛起的那點像是被老媽抓包的局促摁下去,看起來很淡定地點了點頭。
“就目前為止沒有出現在‘曆史’中的人有兩個。”他豎起手指比了個耶,“無論是正式的劇情還是我們所經曆的‘劇場版’,都沒有出現過的人。”
“一位是波本,另一位則是蘇格蘭。除此之外還有兩人。”他看向狐之助,停頓了下,“我和加州清光,我們同樣完全不應該出現在曆史之中,我們也是時間溯行軍嗎?”
狐之助的尾巴在地苗掃了掃,黑黝黝的大眼睛直直盯着沢田綱吉,半晌,那張布滿紅紋的狐狸臉上才扯出一個意味十足的笑。
【嘛,誰知道呢。】
沢田綱吉:……?
他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号。
嘎,難不成時間溯行軍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