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怎麼說,但每個人有能拿漆家老頭有什麼辦法呢
最後也隻是以其他方式改了給漆江的遺囑,把人送去療養院,一次十萬,一天兩次的藥吊着
漆江也沒說什麼,對他而言這些其實都一樣,現在最緊急的是黎淮嶺人不知道在哪,就連白離言她們都不說
私下漆從經找他聊過,漆江也問過他黎淮嶺的下落,他也隻是說這人像是不要命了一樣,希望漆江和他好好處
溫室裡,花開得正豔
少年躺在吊椅上,周圍的花花草草将他簇擁起來,倒像是其中孕育的孩子
手機屏幕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綠得一片,目光定格在屏幕上,大篇大篇的消息,可對方卻一條也沒回
哥,你在哪?……
……我想你了……
可她們都不告訴我……
……我需要你…
…………
漆江緊緊的盯着屏幕,生怕他錯過了一條來的消息
但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對面不會來信息的
他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氣,放下手機,對着溫室頂的花發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朵花掉在了他的臉上,他摘下臉上的花,盯着看了半天,自言自語道“花有落,人有别”
最後那朵花被扔進了土壤裡當肥料了
漆江并沒有馬上返校,而是又在家裡休息了幾個月,期間他嘗試找過黎淮嶺,可到了一定程度都被莫名阻攔
這下也讓他徹底清楚了,黎淮嶺是真的不在了,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找到他了,除非背後的那個人放過他,或者他們自己還有斷不了的緣分
有些時候人失去了執念就會變得渾渾噩噩
漆江回到學校裡,每天都是混日子,幾個朋友看着他這樣也不好受
這天,漆江和幾人吃完飯準備回寝室,從食堂出來,他剛準備走就被白離言叫住
“去活動樓1号活動室等我們”
漆江點點頭,回寝室拿了東西給阿姨打聲招呼就去了活動室
活動室窗簾和門都關的得死死的,仿佛要躲着什麼似的
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