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俱樂部不出意外一片狼藉，射擊相關的器具一件都沒有被剩下。

她們轉戰武術館，依舊是類似的情景。

兩個人站在武術館的庭院中，一陣風刮過，一片葉子都未曾飄起。

女生不安地捏了捏衣角。

霜降往前走了幾步，腳下碰到一個硬東西，低頭一看，是一條長鞭。

她蹲下撿起來，雙手拉直，鞭子柔韌。

她把鞭子收起來，握在手上：“不錯，有收獲！”

女生欲言又止。

糾結了兩分鐘，她聲如蚊呐提醒：“鞭子使用有些麻煩……”

“哦，沒關系，我回去練練。”霜降不以為意。

武術館裡沒有再找到其餘的東西，她們在附近逛了逛。

霜降在女生不解的目光中搜刮了大量手環、裝飾品等物品，等到兩個人四隻手實在拿不下，這才轉回了小區的方向。

遠遠地看見小區西門附近站了不少人，大多各自為營，彼此相隔一段距離，警戒得觀察着四周。

霜降走到車子旁，在女生震驚又了然的目光中打開車門，把手上的東西都塞了進去，并拖了一個蛇皮袋出來，将車門關上。

女生頓了頓，伸手：“我幫您拿？”

霜降不露聲色地打量着她瘦弱的身闆，搖搖頭，打開袋子伸手摸出一個面包：“不用了，我拿着吧。這個給你，雖然過期了，但湊活吃吧。”

女生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霜降點頭表示确定。

女生顫抖地接了過去，她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安靜而珍惜地咀嚼着，過了一分鐘，眼淚緩緩流下：“我真的、好久沒有吃到這個味道了。”

霜降沒有開口，沉默地等她兩三口吃完。

“走吧。”

女生亦步亦趨跟着她往小區走去。

西門處有人遠遠地沖她們打招呼，霜降點了幾個人，是剛才跟着她搜尋的異能者，一人發了一個面包。

然後在其餘人渴望的目光中道：“排隊領面包，一人一個，不要争搶。”

衆人唰得在她面前站成一列，

“……”

好迅速。

霜降把袋子遞給女生：“你來發吧。”

女生連聲應下。

人群中有人眼神亮起，視線掃過一旁氣定神閑的霜降和已經開始狼吞虎咽塞面包的異能者們，老老實實地按捺住小心思。

有人吃得很快，想繼續排隊，但在場的人數并不多，一群人在監督者，踯躅了片刻，還是沒敢邁出腳步。

這個人看上去挺大方，面包說給就給了，現在多争一口吃的和以後頓頓都有吃的，正常人還是分得清。

霜降估摸西門這裡大概聚集了八九十人，眼看時間快到了，她打開大喇叭，輸入文字，不一會兒，喇叭開始播放。

“我們将在十分鐘後準時離開，如有希望一起走的人，請及時到西門集合！”

喇叭播放了幾遍。

因為沒有其餘的聲音蓋過喇叭音，在安靜的小區内，播報聲格外清晰。

幾分鐘後，陸陸續續有幾個人走過來，女生正常發了面包。

意外之喜。

幾個人忙排隊領取，面露期盼。

“我去實驗室确認一下。”

霜降跟旁邊的人叮囑道：“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吧，剩下的人幫忙看着點。”

得到答複後她帶着兩個人往實驗室走去。

人群有些騷動，但異能者們出面解釋緣由後又恢複了穩定。

實驗室的大門依舊緊閉着，霜降在路上說明了大概情況，此時讓兩人往後站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