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文山瘋狂點頭：“可以試試诶！要不你掐我一下看看？”

“……”

王文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強抑制住往他頭上呼一巴掌的沖動。

他們走了沒幾步，王文錦看到一個背影，眼一亮，兩三步追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張随！”

張随吓了一跳，下意識向後一拽，被躲過去了，他扭頭看。

“是你啊，下次别在背後拍我，我應激。”

王文錦爽快應下：“行。下次注意。”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群，感慨：“這人都從哪兒鑽出來的？今天早上的時候街道上還是三三兩兩的幾個人，怎麼感覺忽然之間就出現了這麼多？”

張随不以為意：“你是指這些長得跟喪屍一樣的家夥吧？材料找好，流水線一過，快得很。”

王家三人沒有理解：“什麼意思？”

張随見他們這樣，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如此想着便多了幾分耐心：“聽說這些是葉識搞的機器人，隻不過智能程度比較高而已。”

“不過據說是因為材料有限，所以隻能一批一批慢慢做。”

“機器人？！”

王家三人對視一眼，集體扭頭震驚地盯着張随：“你是說這些喪屍外貌的家夥是機器人？！”

“是啊。”

張随點頭，想當初他跟李松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也是類似的反應。

想想仿佛發生在昨日。

“其實在末世來臨前，AI和智能機器人的發展已經很厲害了，所以這樣看他們是機器人也很正常？”

王文秀遲疑道。

王文錦：“之前的科技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如果事先不了解，我完全不會往這方面想。他們……他們真的和我們的思想和對話方式一模一樣。”

“是啊！”

張随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和李松還是被他們俘虜的呢，就那個蠟筆小新，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他，老賊了，恩威并施，還熟練掌握PUA和畫大餅技術，懷疑他被輸入了大量資本家處事套路的數據。”

這人倒是有所耳聞。

三兄妹若有所思。

王文錦：“不瞞你說，我們也是被威脅過來的，不過威脅我們的人是葉識——”

說到這裡，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頓住了。

王文秀替他問了出來：“這些是葉識做的機器人，那葉識是什麼？”

“嗯……”

這個問題把張随問住了。

他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默認這裡擁有智慧和喪屍外表的生物都是機器人。

想了兩秒之後他拒絕再思考：“是什麼又有什麼關系？我們改變不了什麼，她的存在目前對我而言，還算是好事。至于如果她真的包藏禍心，後續遲早會暴露出來，在此之前，追究她的真實身份也沒什麼意義。”

“這……”

張随最後拍了拍王文山的胳膊：“做人呐，有時候不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還有點事，不跟你們聊了，先走一步。”

說罷，轉身走開。

留在原地的王家三兄妹面面相觑。

話說，葉識究竟是什麼存在？

張随一邊走一邊歪着頭不解地想，他怎麼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

肯定是李松那小子太習以為然了！誤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