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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上,許費然還在睡懶覺,江晚已經起床做早餐了。
許成文最近接了個棘手的案子,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可還沒等許費然睡舒服,電話聲便将他吵醒,迷迷糊糊中他接起了電話。
“許廢,起了沒。”電話那頭是鄭亦桐的聲音。
許費然沒睡好有點鬧脾氣,語氣冷冰冰的問對方幹嘛。鄭亦桐倒也沒介意,笑嘻嘻的說他現在和尚勤在外面的。
“我們準備先去玩玩,你要不要來?”他又問。
許費然顯然沒那個心情,直白的說了句不想。
“那行吧,晚點吃飯給你打電話。”說着,在對方的吵鬧聲中,這通電話便結束了。
被電話搞的,許費然整個人清醒不少,此時的他呆呆看着天花闆,遲來的起床氣湧向了他。
屋外,江晚已經開始洗碗了,叮鈴哐啷的碗筷聲吵得許費然心煩意亂。
他終于還是坐起身下了床,踱步到客廳後和洗完碗的江晚迎面撞上。
江晚解下身上的圍裙,說了句冰箱裡有吃的,然後就回了房間。
許費然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最後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人剛醒沒什麼胃口吃飯。
這樣的生活方式,是他和江晚之間的常态,盡管兩人一起生活多年,但彼此還是沒學會和平共處,畢竟他們從性格到生活習慣都大不相同。
在癱了一陣後,許費然的精神狀況好了些,他剛準備起身搞點吃的,江晚就又出來了。
此時的江晚換了身衣服,拿着手機鑰匙便往外走。
許費然想問問他去哪,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多嘴,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
他禁閉不言,江晚倒是主動開了口。
“我要去圖書館,中午不在家吃,你随意。”
這話說得兩人關系親密一般,搞得許費然有些不适應,卻還是乖乖回了句哦。
“對了,下午那個地址見。”說完,江晚便穿鞋出門了。
等人走了,許費然才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然後有些無語的想起那張被撕了的紙條。
地址都沒了,去哪見?
但很快,許費然就不想這些了,他上了個廁所然後收拾出門,照舊在樓下吳阿姨店裡吃了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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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許費然和鄭亦桐會面了。
當時鄭亦桐和尚勤那群朋友一起的,看見許費然後他才脫身出來,然後笑嘻嘻的和許費然打鬧在一起。
來吃飯的人裡,有些和許費然關系還算不錯,看來是兩人的共友,這讓許費然的狀态放松了些。
尚勤是個不缺錢的主,請吃飯主打一個财大氣粗,什麼菜貴就吃什麼,整個包廂裡兩張桌子坐得滿滿當當的。
人一多難免就閑聊,吵吵鬧鬧的竟讓許費然有些不适應。
他想,一定是和江晚待太久了,也學了點安靜的性子,對這熱鬧場所倒是有點不适應。
明明以前許費然混得很開,和什麼人都能聊兩句,現在卻坐在位置上,隻顧着吃飯。
鄭亦桐看出他有些拘謹,時不時就湊到他身邊,次數多了也難免疑惑。
“許廢,你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