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給江晚造成困擾。
這場鬧劇由老師來了結束。
作為始作俑者,許費然被罰兩千字的檢讨,其他人則沒什麼處罰。
老師的話許費然自然不敢不聽,隻能怨念的收拾回家。
回家本應該寫檢讨的,但看着坐在書桌前寫作業的江晚,許費然絲毫沒有心情。
“江晚,你能别管我嗎?”
“在學校,我們充其量是一個班的同學,你能别事事揪着我嗎?”
江晚聽了這話仰頭看他,臉色平靜出口不解。
“一個班的同學我就不能管你了?”
“什麼叫我事事揪着你?難道今天一直在聊天的不是你?”
他一字一句冷靜回擊,許費然沉默半晌覺得兩人根本不能聊到一塊去。
他和江晚所思所想相差極遠。
有時候,許費然會覺得江晚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隔天,許費然交了一篇潦草的檢讨上去。
老師懶得管他,收到了檢讨就當這事過去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心裡早就有了不滿又怎麼會輕易過去。
丁文瀚從這一天開始記恨上了許費然。
他開始頻繁的找許費然麻煩,倒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事,隻是常常找茬。
許費然自那件事過去後懶得搭理對方,對他那小家子氣的麻煩視而不見。
他依舊該怎樣就怎樣,讓丁文瀚拿他根本沒辦法。
但要是以為許費然會一直這樣不計較,那就大錯特錯了。
許費然小心眼得很,現在一臉不在乎是計劃着整人罷了。
不管是對江晚還是丁文瀚。
28
周一的升旗儀式結束後,鄭亦桐來找許費然。
他早就不往教室竄了,等待時候乖乖站在後門的位置。
遇見班長進教室時候還挺直身子一副你看我可沒進教室的模樣。
班長看都沒看他直接進了教室。
許費然很快拿着水出來了。
“找我幹嘛。”他說着跟鄭亦桐站到了一邊去。
“中午打球,去不去。”
“打球?跟誰啊?”
自從進了這學校,許費然就沒摸過球,周末時候外校的同學又怎麼都聚不齊,讓他很煩。
所以,聽見鄭亦桐邀他打球,他是興奮的,甚至巴不得下一秒直奔球場。
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在學校打球能有什麼人選,許費然很快就想到了。
“就我們班尚勤,還有幾個别班的同學。”果然,許費然聽見了熟悉的名字。
“尚勤人挺好的……”怕許費然不去,鄭亦桐還小聲解釋。
許費然确實不想去,但他腦子轉了轉又覺得自己應該去。
“中午見。”
對于許費然的一口應下,鄭亦桐都有些驚訝。
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不過他懶得多想,高興地回去分享這個消息。
而許費然,他在腦子裡設想了很多發展,覺得自己答應得還是太快了。
要說的話,他是個沒什麼心眼的人,畢竟他的智商不允許他心眼多。
所以他現在雖然計劃了很多東西,可真要實際施展是不太可能的。
但無論怎樣,去認識尚勤成為他計劃裡的一部分。
雖然他确實不怎麼想跟尚勤認識,潛意識裡覺得對方與他不和,但日子太平靜總歸是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