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誤入斯内普教授的夢境之後艾瑪便嚴格遵行着睡前大腦封閉的準則。
說實話,如果教授僅僅是單戀,她也就不會那麼快速清醒,但是那是一段雙向的感情,那自己算什麼,看上去太可憐了。
連那樣一位姑娘的愛意都沒辦法成為他心中最重要的,隻有他自食惡果之後甚至因此使她逝去,這才讓他所有的感情都變成如今這番模樣。
如果自己為了私心放縱行為,倒不是因為覺得教授不會接受,盡管教授與她見過的男性都不太相同,但她也并不覺得這會使他成為一個苦行僧。
不過區别是,得到的是一段輕飄飄的露水情緣,或是糾扯不清的複雜關系。
想要這樣的,滿大街都有,不經意間交錯的眼神,三兩句調笑的話,大多數人的愛情就來了。
雖然艾瑪如此認為,但是她并不接受,她不接受這樣的關系,哪怕什麼都沒有也比這樣廉價的玩意兒來的好,她自出生以來就是被人當做廉價的破爛,但這不代表她就得接受,她一直所追求的正是那些獨一無二的,深刻的讓人無法割舍的。
得不到,那就擺爛吧,沒有的又不光她一個。
所以她不會放縱自己的心去做些丢人的事情,更别說現在的她沒錢,沒時間,愁的頭秃,哪有精力去滿足精神追求。
話是這麼講,但再次坐到霍格沃茨禮堂的時候,她的視線還是不自覺地飄向禮堂前面。
那位黑漆漆的先生一手抱胸一手抵在下巴處,眼睛微眯,若有所思地望着門口那一群新入學的小豆丁們,旁邊那位腦袋包裹着紫色頭巾的教授正偏頭跟他說這些什麼。
似是覺察到有人在注視他,視線偏移,與艾瑪對個正着,艾瑪感覺自己的心髒被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繃着臉,試圖讓自己的行為看上去正常點。
不過斯内普教授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不過是瞥了一眼便轉移了目光。
本該覺得松口氣的艾瑪感覺更多的是失望和委屈。
“啪--”,艾瑪迅速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
清脆的聲響讓旁邊的同學狐疑地四周望了望,不過艾瑪不見其它表情的臉讓他們又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丢人,太丢人了!這種啪啪打臉的行為太丢人了,控制一下你自己,想想還沒琢磨透徹的古代魔紋,艾瑪暗自唾棄着自己,手指在校服袍子上默畫着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