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一時有點詫異,疑惑地看着周六,但還是跟着她的腳步随一隊極道跑走。
望向身後追過來的參與者,鐘意望向周六:“六姐,你這是要帶我往哪跑。”
周六沉默片刻瞪她一眼:“啧,你腦子被驢踢了,除了藏匿到去找生肖彙合準備上列車還能有什麼。”
鐘意沉默片刻,一揚眉調侃着開口:“喲,您老怎麼不說不管我的事兒了。”
周六聞言沒好氣的死命拽了鐘意一下:“閉嘴,媽的,我不讓你去你不也去找齊夏,那小子肯定會讓你去的吧,那還不如我拉着你進去。”
鐘意被她拉得踉跄一下,很快又穩住腳步,聞言輕笑兩聲:“您老終于認清現實了,不錯不錯。”
周六沒好氣得白了一眼:“嘴不會說話就把舌頭拔了,叫六姐。”
鐘意輕笑兩聲:“好嘞,六姐。”
幾人一路閃避加反擊,直至跑到一地豬的場地,幾人進去,鐘意和地豬大眼對小眼,地豬微微皺眉:“你是不是之前跟那隻羊上列車的家夥?”
鐘意咧嘴一笑:“居然還記得我啊,不錯不錯。”
地豬也笑了:“這就是羁絆的力量,讓我們相遇。”
鐘意聞言笑容差點沒維持住,嘴角抽了抽,但還是點了點頭:“對,羁絆。”
周六一把薅過了鐘意的後脖頸将她抓到了身邊,瞪她:“啧,你什麼時候上的列車?”
鐘意由着她拉着,輕咳兩聲随意擺擺手:“意外,意外……”
幾人閑聊着,直至黃昏降臨傳送門打開。
但地豬遲遲沒有帶大家進去的打算,周六等了又等,有點不耐煩的望向地豬:“啧,我們現在還不能進門嗎?”
地豬看着空無一人的遠方,搖搖頭:“現在不能,我有種不詳的預感,或許我們的運氣用完了。”
周六輕笑一聲,把鐘意往後一擋,拿出一顆信号彈:“啧,不是吧,中獎了?”
鐘意望向天空,看着那慢悠悠飄下來的羽毛,也跟着輕笑一聲:“還真中獎了。”
羽毛落地的瞬間,一個身披羽毛披風的人已經漂浮在了衆人身前。
周六見狀,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抵住耳孔,對極道其他隊伍說道:“各位,你們安全了。”
望着眼前的朱雀,周六将信号彈點燃想要通知貓隊過來集合刺殺朱雀。
但朱雀反應很快,他幾乎是下一瞬就閃身飄到了周六面前,他握住周六的手,大拇指輕輕挪動,堵住了信号彈的噴火口。
動作很快,衆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鐘意本能的想拔劍,但慣用手卻被周六握得死死的。
朱雀望着她二人笑了笑,松開手後退幾步看了看天,又望向地豬:“已經到了上車時間,你為何還不走。”
地豬咽了口口水:“今天有點事,想要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周遭寂靜的隻剩他二人交談的聲音,神獸的壓迫感很強,周圍人一時都繃緊了神經,不敢動彈。
鐘意始終被周六擋在身後,手被死死握住。
望着微微低頭的周六,鐘意心知她應該是在向貓隊傳遞信号。
畢竟信号彈有限,一人隻會攜帶一顆,再想放一顆是不能了。
但……貓隊又不經常參加遊戲,真的會知道地豬的遊戲場地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