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南,你要是沒死就給本姑娘吱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麼?!”
地面晃動的厲害,鐘意站在街上緊握着手機對着嘶吼。
可不管她如何質問,對面回應她的依舊隻有沉默。
她無力的捶下手,望着那從天而降的玻璃閉了眼。
……
從桌前醒來時,她感覺頭上的痛感未消,伸手輕揉了揉,開始環顧四周。
終焉之地,從她有記憶起,自己已經在這裡待了十多年了,好運的是自從屋裡的人從九降到五後就再沒有動過。
這也保證了她每一輪都可以順利出去。
聽着一樣的規則,望着意外失去記憶的人從驚恐到被迫接受,再到一位生肖從外面打開了門。
門被打開的瞬間,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沖了出去。
聽着聲音漸漸變小,鐘意輕歎口氣起身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門。
有時候她真的感覺自己好累,一個活生生的人,明明沒有變成原住民,明明不是個傻子,為什麼會走不出那扇門了。
就算是因為人數不夠,被迫去死的,那也不應該在回到現實的那一天死活不和自己聯系吧。
在那僅有的一天,她登門拜訪過,圍追堵截過,可不管怎麼抓都抓不到人。
這次要不是她和自己哥哥串了一場苦肉戲,那人估計也不會接電話。
可估計是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她情緒太過激動,被對面察覺到了。
于是不管她怎麼說,對面都不應聲,直至地震來襲。
鐘意心中越想越郁悶,這地沒把她逼瘋,那人倒是先快把她逼瘋了。
分手,回去就分手,真當本姑娘好欺負是不是!
心中如是想着,鐘意像是下定了決心,猛一拍桌提步走出了門。
她側頭望了眼負責放自己出來的人兔,又将目光習慣性的轉向自己斜對面的離得不遠不近的那間房子的門,門口站着一個人蛇。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整整七年,每次都在等那扇門打開了。”
鐘意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人兔一眼:“本姑娘要做什麼還要向你彙報?人都出來了,你還在這站着幹什麼,還不快走。”
人兔聞言倒也不惱,它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我隻是有點好奇,你到底在等誰呀?上一次那裡面明明九個人都走出來了,我也沒聽說你和他們一起行動呀。”
鐘意皺眉:“你煩不煩?”
人兔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
見着人兔走遠,鐘意也想離開,但腳是怎麼也挪不出一步,最後自暴自棄的翻了個白眼,靠在牆上,認命的望着那扇門。
算了算了,七年的機會都給了,再多給一次也不是不行。
如果這一次他還是沒能從裡面走出來,那等這次終焉到了,回去後一定和他提分手!
不過他如果肯解釋一下的話,那再多給幾次機會也不是不行……
畢竟他待的那個房間好像是有點奇怪。
正如人兔所言,這個整整七年無人生還的門上一次打開了,但裡面沒有走出她想見的人。
可這是不對的,一個房間明明隻能有九個會出現這種情況,隻能說明裡面出現了第十個人。
每出現十個人,裡面的生肖就會随機殺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