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翰挑眉看着他,眼裡透過一絲笑意,眉眼緩和,似是縱容一般答道:“嗯,想親,無時無刻都想。”
江雨白收回擋住的手,惱羞成怒道:“那你一直看着我幹什麼!”
都怪傅安翰,每次一用這個表情盯着它,都是要親親,讓江雨白都快成條件反射了。
傅安翰握住他放下的手,深邃的冷眸中閃爍着幾縷光芒,壓低了嗓音回答:“因為,我在想,你可能也喜歡摸這個。”
他解開外套扣子,露出其中潔白的襯衣,襯衣十分修身,特别是胸肌部位,被緊緊包裹。
然後握着江雨白的手,強勢又溫柔地往下伸。
江雨白:“!!!”
江雨白瞪大了眼睛,渾身僵硬一動不動,眼睛直直盯着。
我……我可能也喜歡摸什麼東西?!
你……你要帶我的手摸什麼東西?!
眼見着手越來越靠下,江雨白猛地閉上了眼睛。
失去了視覺,觸覺變得更加敏感。
而傅安翰的手也終于帶着他往下,略過質地柔軟的衣服下擺,伸入襯衣之中,觸碰到灼熱的……
嗯?
江雨白睜開眼,隻見自己的手被帶着,開始毫不留情,肆無忌憚得從傅安翰的漂亮的腹肌上劃過。
傅安翰的腹肌也同樣引人注目,八塊腹肌清晰飽滿,不發力的時候,手感同樣帶着微微彈性。
休眠艙亮着白光,
寬闊的胸膛,緊實的腰腹,簡直就是完美的虎背蜂腰代表。
江雨白:“……”
啊……嘶,原來是摸這個啊。
唔,沒錯,他想的也是這個。
嗯,愛摸。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身後不遠處陰恻恻傳來江衡的聲音。
不知何時,原本離他們還有點距離的江衡,已經來到他們身後。
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傅安翰彎腰,高大的身影把江雨白遮得嚴嚴實實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江雨白摸着腹肌的手一僵,傅安翰拉着江雨白的手同時也一頓。
原本暧昧的氣氛陷入無限尴尬之中,靜的落針可聞。
江雨白悄咪咪掙開被拉着的手,輕咳兩聲往後縮了縮,在休眠艙躺好,欲蓋彌彰地大聲說:
“安翰,不用擔心我,我隻是有點困,頭不疼,你累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休息了。”
聞言,傅安翰緩緩起身,看着江雨白緊閉着眼睛,一副躺屍不肯面對的表情,輕笑一聲:“好,等你睡醒了也不遲。”
閉着眼睛的江雨白,顯然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又噌的一下睜開了眼,臉頰染上绯紅。
原本摸的時候,都十分自在,現在卻因為一句話反倒開始臉紅起來。
他目光閃躲,支支吾吾應聲:“嗯……哎,好……行,你快去休息吧!”
“嗯,晚安。”傅安翰溫柔地說。
江雨白本想說現在還沒到晚上,可是看着傅安翰溫柔的似要滴水的表情,一時間迷了神,迷迷糊糊點頭頭。
随後光線一點點消失,休眠艙被關上,江雨白陷入夢鄉。
明明他們的對話很正常,但是一旁的江衡就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皺着眉問:“你剛才在對我哥幹什麼,湊那麼近?”
傅安翰轉身,收起了對着江雨白溫柔的神情,當着江衡的面理了理有些皺的襯衣,開始一絲不苟地扣上外套扣子。
江衡:“???”
江衡這才注意到傅安翰的外套扣子是開的,望向傅安翰的眼神也越發不善起來。
你們剛才背着我在幹什麼?!
傅安翰整理好着裝,十分正經地對江衡說:“阿雨想看看我的腹肌。”
“什麼?”
江衡疑心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這冷漠正經的臉,怎麼能這麼自然說出如此不正經的話。
但傅安翰卻沒在重複,而是岔開話題:“聽說……”
傅安翰頓了頓,思考着如何稱呼江衡。
直接叫弟弟?對方可能不願意。直接叫名字?好像有點不禮貌。
片刻,他繼續說道:“……江衡同學在學校十分厲害,特别喜歡挑戰自我。”
江衡臉上的怒氣一頓,狐疑看着傅安翰:“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