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好家夥,拿你剛才問我的話來問傅安翰是吧?!
“不想,如果你隻是想說這些廢話的話,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傅安翰牽着江雨白的手,就往破碎的大門走。
“如果是關于江雨白的呢?”
傅安翰腳步頓住,江雨白也跟着一頓。
什麼?關于我的,關我什麼事?!
“江雨白的情況,你應該已經了解了吧。”
傅安翰轉頭盯着白秋。
“你來的匆忙,可能不知道他的精神力已經解禁了。”
傅安翰一愣,立馬轉頭看向江雨白,寬大的手掌向他的額頭摸去,江雨白能清晰感受到額頭傳來的冰涼觸感,随後同樣帶着冷意的精神力将他籠罩。
半晌,傅安翰臉上鐵青地收回手,看着江雨白一言不發。
“怎麼?”望着他嚴肅的神色,江雨白問,“我的精神力有什麼問題嗎?”
自從精神力爆發後,江雨白的确感覺到身體十分不舒服,渾身脹痛,好似洶湧的力量要将他的身體撐破一般,可從治療艙醒來後,這種感覺就微乎其微。
傅安翰看着江雨白抿了抿嘴,幾度想開口,卻沒發出半點聲音,隻是緊緊握着江雨白的手。
“他說不出來,那我來告訴你。”白秋說。
“閉嘴!”傅安翰打斷白秋開口的話,望着江雨白神色帶着溫柔,第一次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對他輕聲說道,“我們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到時候再回去,怎麼樣?”
“不是,我怎麼了,你告訴我?”江雨白隐隐約約感覺有些不對,看傅安翰這樣子,很可能是跟他的精神力有關。
“你很好,沒事,隻要呆一段時間,就好了。”傅安翰依舊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商量。
江雨白:“……”
“啪——”
隻聽一陣清脆的響聲,江雨白伸出兩隻手用力貼在了傅安翰冰冷的臉頰上,将他的臉擠成了一個V字型,眉頭下撇,像一個八字一樣,生氣地說:“你别自作主張!”
“這語氣當我三歲小孩呢?”
“問你,你就告訴我,支支吾吾幹什麼!”
“待什麼待,他說幫忙你就幫?”
“他說關于我你就真信了?”
“真以為我是弱點嗎?”
江雨白湊近,盯着傅安翰的眼睛,認真的說。
“傅安翰,我很強的,不需要你去幹一些犧牲自己而成全我的事情!”
他們湊得極盡,滾燙灼熱的呼吸在他們之間彼此交融。
傅安翰神色愣愣地看着江雨白,似有什麼心緒在心底飛漲,原本已經消退的紅暈,再次浮現,臉脖子都變得通紅。
“我……我……”
傅安翰磕磕巴巴開口,冰冷的臉上罕見地畏縮委屈,像是被批評的孩子一樣。
“哼!”
江雨白冷哼一聲,又将憤怒的目光移向了白秋:“你,說了不幫就是不幫,還拿我威脅!我是弱點?那怎麼不見你跟我對拼,把我這個弱點直接拿去實驗呢?!”
“長得一副人模狗樣,肚子裡全是壞水!”
江雨白目光又移向躲在角落的三人,看着那一頭金毛,也十分不爽:“你也是個黑心腸,腦子想不開染個黃毛招搖過市,還學人誤導,無恥!”
明明是金毛的烈陽:“???”
我這是金毛,金色的頭發,象征太陽與光明!
“你也是,織夢是吧。”江雨白指着雙馬尾少女,“離我被綁架都兩天了,你還拿紅毛的夢境跟我說他在做夢,我回去要是沒見到好的人,到時候我就殺回來讓你天天做噩夢!”
無辜的織夢:“???”
是你自己想知道江衡是不是還活着,我就給你證實了一下,還活着能做夢,這也怪我?!
“還有你!”江雨白目光落向将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的最後一人,語氣一頓,這人他沒印象,但下一刻就毫不猶豫開口,“你,蛇鼠一窩,也不是什麼好人!”
躺槍的暗影:“???”
江雨白環視一圈,罵爽了,又冷哼一聲,拉着傅安翰就走。
“等等。白秋的聲音響起。
江雨白轉頭,冷聲問到:“怎麼你想阻止我們離開?”
于此同時,江雨白身體裡迸發出強大的精神力,将在場幾人牢牢鎮住。
烈陽在角落偷偷摸了把冷汗,這精神力怎麼比之前爆發的時候還強大?
白秋還是笑着,一點都不介意江雨白的一言一行,好脾氣地開口:“如果反悔,還可以再來找我,黎明永遠歡迎你們。”
江雨白眯着眼,冷哼一聲,拽着傅安翰從他剛才一路闖進來的路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