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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肥章·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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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陡然生變,逃竄出宮的太子集結了大批有志之士,多以數十萬衆,正朝着京城一路厮殺而來,近日來皇城上空烏雲密布。

許寄卿無心欣賞美景,想起那日梁善臨走前要他配合他撥亂反正,

梁善說蕭錯乃是亂臣賊子,殺父弑弟,梁善還說他到時候将聯系他,希望他早日棄暗從明。

許寄卿嘴角勾起絲冷笑,棄暗從明?梁善又憑什麼說誰是暗誰是明?

他們政治角鬥的彎彎繞繞,哪裡是會告訴他的?分明是想利用他!

且因着那日許寄卿已經向蕭錯告了狀,是以關于梁善的通緝令已經貼滿了大街小巷,

許寄卿不覺得見到此種情狀的梁善會以為許寄卿改了。

許寄卿心底泛起涼意,可他又不是許意臣,他又不會無底線縱容梁善,如果在這裡對着蕭錯卑躬屈膝的人的确是許意臣,

那麼那樣的許意臣面對梁善的确會心有愧疚,可他許寄卿又做錯了什麼?

他和梁善,說到底什麼關系也不是,他不會原諒梁善對他做的一切。

許寄卿本來事後想去瞧瞧許意臣的,但是蕭錯卻不松口了,

許寄卿心中生疑,莫非蕭錯還以為梁善那夜告訴了他什麼,他會想要轉達給許意臣?

如果蕭錯真是這般想,那他也真是不夠了解他許寄卿的。

連夜來蕭錯在房事上對他倒是愈發粗暴了,而且饒是在床上,蕭錯也是一副心思深重的模樣,由此,許寄卿猜測或許外面的情勢并不十分好。

于是乎,許寄卿盤算着給自己找退路,首先許寄卿打着賞景的幌子将皇宮上下都走了個遍,

其次便是暗中在藏書閣中尋找皇宮的地圖,希望找到什麼暗道,最後便是寄希望于蕭錯不要戰敗。

實則蕭錯将許寄卿的小動作都看在眼中,一夜荒唐後,趁許寄卿窩在蕭錯懷中的時候,蕭錯捏着許寄卿腰間的軟肉,冷聲喝道,

“你近來對皇宮很是感興趣啊,上上下下都走了個遍,怎麼,莫不是瞧着情況不對,想要提着包袱去找你的野男人?”

許寄卿一雙含水幽瞳,浸滿水澤,心中雖有被戳破的驚和怯,但是面上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奴如今隻有皇上了,皇上卻還要誤解奴,奴明明是擔心皇上,近來皇上經常忙得夜不能眠,奴看在心中急在心裡,

這些天到處轉其實是想要為皇上作畫,就算皇上日日忙碌于國事,也可憑畫一觀皇城美景。”

許寄卿自然是有備無患,他手中還真有那些畫作。

蕭錯似信服一般,忽然摟着許寄卿幽幽長歎,下巴抵在許寄卿頭頂的發梢之上,

“到頭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倒還真會為朕打算一二。”

許寄卿垂下眼睫,冷嘲,不過一根繩上的螞蚱罷了。

許寄卿擡眸,眼中滿含愛慕之意,“奴心中自然滿滿都是皇上。”

眼見着太子一行人快要打到了皇城,蕭錯思量再三,打算棄宮撤退。

許寄卿被侍衛們帶着匆匆逃竄,途中卻遇到梁善帶的隊伍,蕭錯和梁善正面對上,戰事一觸即發,

彼時梁善身後跟着千軍萬馬,而蕭錯身後卻隻剩一路奔逃的兩萬士兵。

但是自古以來有話說窮寇莫追,此時蕭錯身後那群人自然各個都是極想活命的亡命之徒,各個殺紅了眼,頗有以一當百的氣勢。

梁善心知此時放走蕭錯就是放虎歸山,但是也明白狗急跳牆的道理,于是想要利用“許意臣”逼迫蕭錯和那群士兵離心。

梁善自從見到通緝令,便覺得一腔深情被許意臣辜負,連帶着從前那些柔情蜜意的歲月都變得面目猙獰起來,他有些恨許意臣。

當梁善向蕭錯軍中提出“隻要交出許意臣,便不殺他們,以俘虜活捉之”,

亦果真如梁善所想,蕭錯被麾下的士兵架空,他們逼迫蕭錯交出許意臣。

許寄卿頭皮發麻,他縮在帳篷内的一個角落裡,望着他所在帳篷外圍困着他的密密麻麻的士兵,瑟瑟發抖。

忽然帳篷被打開,走近來一個腳步蹒跚的身影,卻是蕭錯,

蕭錯身受重傷,還未來得及休養得好,便匆匆趕路,而今被梁善圍堵住。

許寄卿滿是驚恐地看着向他走來的蕭錯,許寄卿不住的搖頭,眼淚不争氣地嘩嘩流,

“你知道的,我不是許意臣,我不是他——”

蕭錯走到許寄卿面前,用那雙粗糙的大手輕輕擦去許寄卿臉上的眼淚,

“我知道你不是他,可是許意臣已經被我殺死了,現在,你隻能是他。”

許寄卿愣住了,許意臣,被蕭錯殺死了?!

“你不是喜歡他嗎?你為什麼要殺了他?!”許寄卿不可置信地質問道。

蕭錯眼神疲憊,就着許寄卿旁邊的位置坐下,二人并肩而坐,蕭錯沉默一陣後說道,

“我離宮的時候問他,可願意跟我走,他說他不願意,我知道他是想等他的情郎梁善,

我一想到他二人有朝一日解開誤會,二人郎情郎意,便覺得不是滋味,

我自然是不會成全他的,于是一刀殺死了他,如此,

他和梁善生離死别,是萬萬不可能再一起了,等許意臣過了奈何橋,喝了忘川水,便連前塵都無了。”

許寄卿猛地轉頭看向蕭錯,他這分明是自己得不到,所以甯願毀了,蕭錯對他摯愛的許意臣都如此殘忍,那他這個冒牌貨......

許寄卿不敢再想下來,出于生存本能,許寄卿猛然起身想外跑,卻忽然被蕭錯勒住脖頸,

蕭錯将許寄卿從後死死勒住,許寄卿百般掙紮,卻是進氣愈來愈少。

帳篷外的士兵們發現了異動,沖進來花了大力氣,終于将蕭錯和許寄卿分開來,

許寄卿整張臉都充血似的紅,驟然得到解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而就在頭腦清醒的那瞬間,許寄卿直接抓住了身旁一個士兵的褲腳,

“放、放、放我去、見、咳咳咳、見、梁、咳咳、梁善。”

士兵頭子見狀直接提起許寄卿的手就拖着許寄卿朝外走,身後的蕭錯忽然猛地大叫一聲,

“他不是許意臣,他隻是一個叫盡歡的小倌,是許意臣的孿生兄弟!”

許寄卿劇烈地抖了一下身子,面色慘白,轉身看向身後被士兵們按住的蕭錯,

“皇上,為何你就是不願意放他們一條生路,梁善想要的隻是我而已,他們拿了我去交差,你和他們就都有活路可走。”

許寄卿忽然意識到,許意臣已經死了,而他或許可以徹底替代許意臣,隻要,如今的蕭錯,将他當成許意臣交上去,他的身份便徹底坐實了。

蕭錯本是不想認的,可是圍着他們二人的兩萬士兵各個眼冒兇光,顯然這一關他是非過不可,蕭錯于是低頭沉默良久,而後終于發話,

“帶許意臣去吧,好好談。”

許寄卿凝視着炙熱的天空,回想起方才瀕臨死亡的感覺,他想,總不會有比死亡還要讓他恐懼的事情。

許寄卿被戴上了沉重的手撩和腳铐,當他快要走出蕭錯軍帳的時候,忽然回頭看了蕭錯一眼,眼中無波無瀾,

蕭錯則眼中深幽,“希望你不要後悔今日的選擇,假的畢竟是假的。”

許寄卿莞爾一笑,“奴拜謝皇上成全,從此以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許寄卿被士兵們押到了陣前,而後又被梁善的人接到了梁善的軍帳,

許寄卿走得蹒跚,因着身上的枷鎖極重,手腕和腳腕之上都已經勒出血痕。

再次見到梁善,許寄卿心中極其複雜,而梁善隻居高臨下,喝着身側美人伺候的酒,望着唇色發白的許寄卿說道,

“聽聞許卿美色禍人,勾得那反賊神魂颠倒,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知許卿可樂意為本将歌舞一曲?”

許寄卿喉嚨滾動,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枷鎖,看上去甚是柔順可欺的模樣,露出那節纖細白皙的脖頸,

“隻怕奴如今無法負擔将軍的期望。”

梁善眸色一痛,原本想淩辱“許意臣”一雪前恥的心思蓦然淡下去,當即揮退了所有看熱鬧的人,最終隻剩下許寄卿和梁善二人。

梁善走近許寄卿,為許寄卿打開手撩和腳铐,問道,“如今的下場,你可有預料?後悔嗎?”

許寄卿擡頭,一張臉白得跟嫩豆腐似的,卻神色蒼白,眼中略有幾分堅毅之色,

“将軍至今還認為是我背叛了太子和你嗎?

你可曾替我想過,當初的我還有什麼選擇?難道要我親眼看着所有許氏族人去死嗎?

蕭錯拿他們威脅我,逼我就範,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多想你出現嗎?

梁善,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許寄卿說着,晶瑩的小珍珠便掉下來,顆顆滴在梁善心上,攪得梁善心痛難忍,當即将許寄卿擁入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阿意,怪我無能,是我傷害了你,對不起,阿意,

我知道我不該怪你,可是我還是止不住的恨,其實,我知道,

我最恨的是我自己的無能,我不該那樣對你,也不該怨你的身不由己,阿意,你心中還有我嗎?

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回到以前那樣,我們重新開始。”

許寄卿抿直嘴角,他知道他做到了,成功喚醒梁善對許意臣的情意,

隻是他總不能一直和梁善在一起,那樣被梁善知道他欺騙他,後果不可想象。

許寄卿眼含熱淚,滿心歡喜地看向梁善,“我的心中從來隻有你,沒有旁人,

你若是不嫌棄我,我、我們、我們自然可以重新開始。”

許寄卿說着,又微微垂下眼睫,睫毛輕輕顫抖着,一副羞澀模樣。

梁善彷佛捧回來了至寶,将許寄卿擁回懷中,心疼說道,“你瘦了。”

在梁善和許寄卿濃情蜜意的時候,蕭錯卻一直在逃亡,

直到五月後,被梁善再次圍堵,蕭錯臨死前,望着梁善笑得癫狂,

“你将永失所愛!梁善,你将永失所愛!!!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錯臨時前的瘋狀讓梁善心中十分不好,于是加派人手照看許寄卿。

這些時日,許寄卿被養得氣色好了許多,整個人更加嬌媚,

梁善最喜歡的便是許寄卿那頭柔軟的秀發,時常拿在手中把玩。

太子等人終于突破進了皇宮,梁善作為大将軍遣人打掃幹淨皇宮的屍體,一日有屬下來報,

說是禦書房下發現一條密道,其中有一具屍骸,但是已經面目全非,不可辨認屍體的身份。

梁善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許寄卿正坐在梁善腿、上,二人身下、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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