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寄卿沒有回許府,他就在酒樓過了一夜,事實上,他約着今天和梁善一起遊湖。
許寄卿錯開了梁善和蕭錯的約定時間,應付完蕭錯後飽飽睡了一覺,又打算應付梁善。
昨日和蕭錯魚水交融之時,許寄卿借故打探了許意臣的身體和他的身體的區别,沒想到蕭錯對此一無所知。
許寄卿強壓下心頭的惡意,才沒有告訴蕭錯,他的心上人早就和别的男人共度良宵了。
——其實也是出于自保的考慮,蕭錯要是生氣起來,在床、上狠狠折騰他,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
而且,本質上許寄卿在蕭錯眼中存在的價值就是因為許意臣,
要是許意臣從蕭錯的白月光淪為白飯粒,那許寄卿也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價值了。
許寄卿特意早起好好打扮了自己,顯得身段窈窕,仙姿缥缈,淺淡的熏香噴灑在身上,令人心曠神怡。
許寄卿到東湖的時候梁善已經等在岸邊,身下是一艘低調内斂卻質量很好的小船。
梁善生得很好看,劍眉星目,不失張揚,肌膚雖瓷白如玉卻不顯得羸弱,一身深綠色錦袍稱得他愈發玉樹臨風。
許寄卿的嫉妒心便愈發強烈了。
為何許意臣能有一個長相出身皆俊美出衆,并和他兩情相悅的愛人?
許寄卿忍下心中的酸澀之意,面露出淺笑,又想起蕭錯,昨日蕭錯興起,甚至想拉着他在到船上歡愛。
還好許寄卿諸多勸解,蕭錯應是聽進去了,卻是一直拉着他做到晌午。
臨了,蕭錯瞧着許寄卿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的模樣,還故意捏着許寄卿的臉蛋,嘲笑許寄卿說道,
“真是條不知靥足的小狗。”
許寄卿直接翻了個白眼,不過蕭錯或許把那白眼看成了媚眼,又掐着許寄卿的腿把玩了一番,才終于離去。
許寄卿現在走路腿都很酸軟。
梁善接過許寄卿遞來的手,寬厚溫暖的大手很快将許寄卿的手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