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嚴峻的考驗,勇士深吸一口氣,向前邁出至關重要的一步。
葉思淼做足了心裡建設後,在師拟墨得意的注視下,不情不願擁抱他。
“好了吧?”
葉思淼想讓這個擁抱轉瞬即逝、點到為止,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可沒那麼親密,“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
師拟墨無動于衷。
被師拟墨緊緊抱着的葉思淼不樂意了,說抱抱又沒說幾分鐘,現在三秒的時間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葉思淼認為事态變得嚴峻。
他腦補到師拟墨那隻邪惡的大手,像黑黢黢的觸手,帶着黏糊糊的液體向他身後蠕動而來,唰,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不準摸我屁股!!!”
隔着柔軟的布料,一口咬下去,叼着這口帶肉的衣服,牙口一級棒的葉思淼來回扭動,想說的話也變成了哼哼唧唧的破碎語詞,導緻暧昧的氣氛在蔓延。
吃痛的師拟墨不願意松手,頂着胸口的疼痛,緊緊箍着葉思淼的身子,估計扒開師拟墨的衣服能夠輕易看見,他鎖骨下方的位置會有一圈深淺不一的牙印。
害怕鹹豬手對自己上下其手,慌亂的葉思淼像條胡蹦亂跳的魚,一直在躲。
期間師拟墨的兩條手臂像魚鷹的喙,夾住了一個倒黴蛋将其送入喉嚨中,很快入喉的魚身占據了魚鷹的大部分體重。
長年鍛煉的體格子和亞健康身體根本沒辦法比,葉思淼很快體力不支,身子骨軟下來,徹徹底底趴進師拟墨壯碩的胸大肌上。
微微低喘着,紅豔豔的眼眶變得濕潤,又是這樣的無力,絕望的漢堡青年松開嘴,嗓子沙啞哭訴道:“不準……不準摸嗚嗚嗚。”
後腰上的手無奈垂落,師拟墨短暫地享受了一個溫潤的懷抱,他卡着葉思淼的腰,“我對你那裡不敢興趣。”
小漢堡腰後,那雙手挽了一個花,點在葉思淼的腰窩處,師拟墨俯下身,他那磁性的嗓音在葉思淼耳邊響起,“這才是耍流氓。”
緊接着就是一聲嬌俏的悶哼。
“你過分!”葉思淼怒吼。
突然想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面,喉嚨處跑出來顫抖的嗚咽聲,葉思淼态度軟和下來,将小巧的下巴擱在師拟墨的頸窩處,他趴在那裡吐槽:“你說個不字不就可以了,還非要演示?有病吧!”
聲音軟軟的小漢堡想一個堡靜靜,他不想被師拟墨抱!!!
在短短的一分半鐘内,自然是察覺到了葉思淼的抗拒,這讓師拟墨小小的傷心了一下,很快心态很好的男人調整過來,進而解釋說:“還是實際行動能證明我的人品,以及說服愛腦補的某人。”
“你在罵我?”
師拟墨:“……哪敢啊。”
“我說了!我不會和你聯姻!”
憤怒的葉思淼又急了,說又說不過,就更别提動手了,于是乎無能狂怒的他準備把外套丢給師拟墨,不穿了!
圓潤的肩膀處,葉思淼的手被師拟墨按住了,對方黑着臉,以不容拒絕的聲音說:“穿好,我們過兩天見。”
葉思淼無動于衷,他不聽。
師拟墨也沒松手,他沒有不管,反而認真看着葉思淼那冒火的眼睛,給出他這樣做的理由來,“見面總需要理由吧?”
“……不需要。”葉思淼很明顯底氣不足,但還是強撐面子回望師拟墨。
“呵那可不行,我在叔叔阿姨面前的人設可是乖小孩。”師拟墨按着葉思淼的手,強迫他穿好外套,同時整理葉思淼身上的風衣領子,“聯姻對象出去什麼樣子回來如果還是老樣子的話,我不就崩人設了?”
葉思淼幹瞪眼,“與我無關。”
“乖,别惹我生氣。”
輕飄飄的話語落在葉思淼耳邊,他脖子旁整理領口的雙手離開,漢堡青年卻感到了窒息,他梗在原地,但很快将臉上的尴尬藏起來。
不願意就是不願意,說什麼都……
“淼淼。”師拟墨冷着臉喚他。
涼爽的清風吹來,帶來了一句:“别鬧。”
葉思淼垂眸,一隻手按在風衣領口的位置,這件外套的作用不止有保暖防風,還有堵住家長小嘴巴的重要作用。
做出讓步的葉思淼剜對方一眼,勉強穿好身上這件外套,“可别指望我幫你洗。”
“不用,隻是一件外套而已。”
站在原地,這樣說的師拟墨目送一步三回頭的小漢堡向家的方向走去,燈光下,葉思淼能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以及師拟墨臉上的告别之意。
葉思淼臨走前,終究是沒忍住,勸告師拟墨:“你沒必要為了聯姻任務這麼拼。”
燈下的師拟墨恍惚。
“如果對兩家有利,我是會同意的,但前提是你與我商議。”
“那你和我聯姻。”師拟墨提出他的要求,不出意料的得到了葉思淼的反對,“請允許我現在拒絕。”
夜風微涼,花園裡缤紛的花朵蒙上一層淡淡月色,月亮有一半遁入昏暗的雲層中。
葉思淼隔空與師拟墨對話。
“我不明白我有什麼好的?你竟然放着那麼多優秀的人不選,偏偏選我,我不知道是命運的使然,還是别有所圖。”
望着那道不曾變化的影子,葉思淼低頭歎了口氣,“請容許我對你保持最惡劣的揣測,當然,我不介意你對我的小動作。”
再擡頭,葉思淼目光如炬,毫不客氣地盯着師拟墨的臉看,“如果我抗争失敗,那麼我就是你結婚對象,這一點毋庸置疑,你當然可以提前收點好處。”
“你認為你會敗。”師拟墨說。
這是陳述事實,不是疑問語氣。
“不,我不會。”
師拟墨置若罔聞,大長腿一邁,來到葉思淼身邊,“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動手動腳了?”
“你已經在了。”
葉思淼低頭看,師拟墨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有一隻手在摩挲着漂亮青年好看的小手,哦是他師拟墨主動的牽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