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屠小寶持續不斷地騷擾着虞維森,就為了逼他答應去看演出。
說是騷擾,其實就是撒嬌。按理說這樣的撒嬌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該有所動容,但虞維森的回答自始至終都是兩個字。
沒空。
屠小寶的嘴巴噘得老高,一個人在床上蹬着被子嗷嗷亂叫。
虞維森冷冷地看着他:“不做就滾。”
“做做做!”屠小寶趕緊說。
虞維森沉默。這樣一個白癡真的能理解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折辱嗎?他從心靈到肉/體全都皮實得緊,每天能吃能睡,像一頭幸福的豬。他真的理解自己對他做的事情嗎?
屠小寶撅着屁股到處找潤滑液,好不容易找到卻發現虞維森已經不在了。
“不做了嗎?”他光着腳丫跑出來,傻乎乎地問。
虞維森陰沉着臉坐在客廳裡,沒有說話。
他又怎麼了?屠小寶的腦袋裡冒出許多問号。虞維森總是這麼陰晴不定的,好像随時随地都在生氣。不過他陰沉着臉的樣子也好好看啊!屠小寶花癡地想。
“好餓哦!”
屠小寶摸着肚子回到卧室穿拖鞋,然後踢踢跶跶跑去廚房裡找吃的。
虞維森真的很龜毛,不允許他在廚房以外的地方吃東西。
不能在卧室裡吃倒還可以理解,但客廳也不能吃東西真的太過分了,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大吃特吃不香嗎?
不過虞維森家裡也沒有電視,他的客廳像一個堆滿書籍的山洞,而他則是穴居在裡面的山頂洞人。
“雞腿!香噴噴的大雞腿!”屠小寶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很熱心地問他:“吃不吃?這可是我們學校附近最火的網紅炸雞腿,買的時候要排好久的隊呢!”
虞維森點了根煙,沒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