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他們可能是為了宿傩的手指提高咒力,但是這樣的話,不可能這麼有組織,每次行動仿佛有計劃般,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五條悟換了個姿勢,頭疼地轉了一下筆,刷刷在紙上畫了兩道,“這種敵人在暗的被動狀态,真的很令人不安啊。”
夏油櫻看着這個漏壺口中當代最強咒術師。
這個人,反應真的很快啊。
“嘛,事情總會有解決辦法的。”五條悟撂下筆,笑眯眯地看着漏壺,一派樂觀,“今天來找櫻真的很大收獲呐,竟然看到了上次僥幸逃脫的家夥,一定會能從他口中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夏油櫻看了一眼漏壺,“為什麼?”
五條悟疑惑,“什麼為什麼?”
夏油櫻:“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他幾乎是毫無保留地将情報告訴了她,這麼警惕的他,對人這麼沒有防備心的嗎?
“我說過,我不會加入咒術高專的,而且我隻是一名還沒畢業的高中生。”她又補充了一句。
五條悟擺擺手,“請安心,我沒有要勸你加入咒術高專的意思,告訴你隻是想聽聽櫻的意見,至于為什麼告訴你這個高中生……。”頓了一下,豎起食指,笑眯眯道:“因為櫻看起來就城府很深,一點也沒有高中生的樣子哦。”
城府很深。
夏油櫻眯起眼,操起茶幾上的漏壺花瓶,全力一擊,攻向對面的人。
在即将砸到臉上的時候,五條悟手掌一擡,将花瓶擋在了外面,另一隻手穩穩接住,“這可是重要的咒靈俘虜呢,要小心一點呢。”
夏油櫻合理懷疑,這個男人能活到現在,純屬因為他最強而已。
但也是因為最強,要獨自一個人撐起這個咒術界,四面受敵。
夏油櫻看着紙上的靈魂寫生,歎了一口氣,伸出食指。
“這個,也就是這個富士山,叫漏壺。”
“這個花草,是花禦。”
“這個縫合臉叫真人。”
夏油櫻拿起筆,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任務卡通頭像,頓了一下,才道:“還有這個,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目前占着夏油傑的身體,他們是一夥兒的,以夏油傑為首領。”
五條悟盯着紙上的圖像,愣愣的。
夏油櫻拿筆的手一頓,或許她不該稱那個家夥為夏油傑。
五條悟忽然低低地笑了,像是想到了什麼,湛藍色的瞳孔流露出一絲興味與瘋狂,“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