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們也自覺地将林皓天一邊的位置空出大片,“小金魚,來這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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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們,還挺熟的哈?”見此,梁榞在金谕身後悄悄地問。
在他印象中,這群近十年沒見過的朋友們都不是什麼善茬,一般人與他們交流時都占不到什麼便宜。
如今的場面,不知是他們“改邪歸正”了,還是金谕真的有法子将這夥人治的服服帖帖。
“大概是人格魅力吧。”
金谕朝梁榞眨眨眼,在人群的注視下捉起梁榞的衣擺,将人也拉到林皓天旁邊坐下。
在此期間,沒人給肖白一個眼神,自然也就看不到他嫉妒的神色。
甚至在兩人坐過來後,肖白的手指差點沒使勁兒的陷在手心裡。
“你怎麼才來呀~”林皓天問道,他擡眼打量着同來的金谕和梁榞兩人,并沒說其他的話。
金谕也仔細看了看挨着坐的林皓天和肖白,他客氣地笑道,“肖助理,你也在呀。”
“呦呦呦,肖助理這個名字好啊,老肖你以後就叫這個吧。”旁邊有人起哄似的拍着肖鴻儒的肩膀調笑。
他們一旁的熱鬧與肖白無關,這個玩笑裡甚至都沒有他的影子。
這使得肖白暗自生氣,直将自己與林皓天靠得更緊。
他刻意營造出一種與林霸總十分親近的樣子,在觀察過周圍人的了然表情後才扭着姿勢站起來,傾身想給周圍人倒酒。
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他伸手拿起酒瓶時顫抖了一下,瓶口的酒一下子全灑出來,落在肖白受傷的手上。
“怎麼這樣不小心,快讓我看看。”林皓天拉過肖白的手,心疼地撫摸着,這引得旁邊玩鬧得人一陣側目。
而肖白也不好意思地紅着臉,掙紮着想收回手,說道,“沒事的,是我不好,我太沒用了。”
他們這旁若無人的拉扯不像是看傷,反而像是公衆場合調/情,這讓身經百戰的纨绔子弟們紛紛鬧起來。
肖鴻儒拍拍身邊的女伴,那女孩很有風情的一笑,伸手給周圍人都添了一點點酒。
做完之後她也沒坐回去,而是大大方方執杯敬了一圈人,“大家好,我是鴻儒的女朋友,叫我阿清就好。”
在座的人心裡門清,他們調侃着老肖豔福不淺,嘴上說着以後一定多幫忙,可眼神卻不住的往林皓天的方向瞟去。
“皓天,你這位小可愛還沒給我們打過招呼呢,别在一起玩一晚上,連名字都沒交換過。”
“該不會是瞧不上我們幾個吧。”有人起哄般說道。
可這時的肖白卻低頭默不作聲,慣常開朗的性格不見,隻留下一張委屈的臉。
這種場面讓提議的人十分尴尬,他眼看着就要起火,卻被金谕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熄滅。
“怎麼,今天不是慶祝我考察歸來嗎,怎麼還搞起服從性測試了?”他笑着說道,眼睛掃過包廂内的一群人。
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在為林皓天解圍,可做可憐相的肖白卻又氣得狠狠在心裡記了金谕一筆。
他故意做出這種弱勢表現,為的就是讓林皓天在朋友面前維護自己,隻有被“欺負”得夠狠,才能在被維護時體現出情誼。
可林皓天還沒說話,金谕便将自己計劃打亂…
“謝謝金助理,我…”肖白故意将“助理”二字咬住,可周圍人并未發現他的重點。
尤其是那個對自己陰陽怪氣的肖鴻儒,現在卻朝着金谕揚起笑臉,還眼巴巴地試圖貼上去說悄悄話。
“來來梁二,看我和小金魚一起給你表演個節目吧~”
他頗為熱情地招呼着金谕,實則目光在梁榞和唐晉之間看個沒完。
從金谕和梁榞的互動上來看,這兩人間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基情,可自己兄弟唐晉卻也苦苦“騷擾”金谕許久。
不管最後鹿死誰手,這熱鬧今天他是要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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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這樣的想法,肖鴻儒笑得更加開懷,那個叫阿清的女伴抱着他的吉他,展示似的吸引過旁人的眼球。
别看肖鴻儒這一身非主流的嚣張造型,可這人卻是娛樂圈裡實打實的幕後工作者。
他自幼喜愛音樂,卻礙于家族的規劃不能在台前露面,隻能為公司的歌手寫寫歌,譜譜曲。
“說起來這首歌還算是我和金谕共同寫的呢,是送給唐晉那小子的情歌~”
肖鴻儒說着便朝梁榞遞去眼神,果然發現梁二又黑了一層的臉。
梁榞很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在聽到金谕為人寫情歌時,他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第二反應,則是心慌和難受…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梁榞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調節自己的情緒。
尤其是當他看見唐晉彎起的嘴角時,那股嫉妒幾乎快将他燒灼。
就在這時,一隻冰涼的手輕輕按在梁榞手背上…
“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