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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甜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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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爸是不是撞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駱眀昭手裡拿着吃了一半的甜筒,另一隻手被某個家夥牽得很緊。

就算晚上不像白天那麼燥熱,可畢竟是夏天,冰激淩堅持不住氣溫的拷打,一點點融化,那黏膩的甜湯就這麼流了駱眀昭一手,她想去拿紙巾才發現自己連隻空閑的手都沒有。

駱眀昭停下腳步,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身旁相握的兩隻手,表情為難:“牧時桉,我左手長得有這麼招人喜歡?”

周末原本街上人就多,他們穿梭于夜市,就這麼大咧咧地站在路中間,不少人的眼神都往他們身上瞟。

“你覺得你隻有左手招我喜歡?”牧時桉懶洋洋地笑,理不直氣也壯,甚至還壞心眼地在她手心捏了捏。

服了。

駱眀昭任他牽着,隻是揚揚下巴,示意自己另隻一手的“慘案”,牧時桉從兜裡摸出手帕紙,又相當自然地俯下身替她擦手,他就這麼真正專注地打掃着,駱眀昭莫名覺得他這人很賢惠。

“賢妻良母啊,牧小桉。”駱眀昭笑得不行,伸手在他臉上戳了戳。

牧時桉把髒掉的紙順手丢進垃圾桶裡,笑了下:“所以怎麼樣,準備把我娶回家?”

“不是不行。”

沉下去的天幕,更顯街上霓虹璀璨,光影交錯,各色商鋪招牌給地面染上顔色。

這邊的夜市駱眀昭沒多逛過,所以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所以你剛剛有沒有聽見我的話?”經過一家烤串攤子,她忽然想起剛剛沒下文的對話。

牧時桉偏頭看她一眼,做出評價:“你可真是大孝子。”

駱眀昭憤憤地撞他一下:“要不然呢?我爹前兩天防你跟防賊一樣,今天忽然大發慈悲地放我跟你出來吃飯,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也許是終于接受我了吧,”牧時桉低下頭劃手機,看了眼微信餘款,“我原本都準備買兩瓶茅台賄賂一下他。”

駱眀昭扯扯嘴角:“你可真懂做人的那一套……”

對于老駱的轉變,她又天馬行空地設想了幾種可能性,話題越聊越遠,經過各色小吃店駱眀昭竟也沒有覓食的想法,眼瞅着都快走出夜市,她還津津有味地拽着牧時桉聊天。

“帶你來吃東西的,你一根甜筒就滿足了?”牧時桉挑眉看她。

這條夜市街緊挨着绮城幾所大學,學生更多,當下站定的出口一般沒什麼人走,風口處夜風清清涼涼的,把頭頂的樹葉都吹得沙沙響。

駱眀昭站在台階上,牧時桉則是站在下面的馬路,按道理說這個站位他們理應平視,可還是差了那麼一截,她有些不滿地墊墊腳。

嘴裡嘟囔兩句:“長這麼高又什麼用。”

“什麼?”牧時桉沒聽清,她的悄悄話被風吹散。

“沒什麼,”駱眀昭心虛地終止話題,視線随意一掃,忽地發現馬路對面那家熟悉的門臉,頓時蠻心癢癢的,“你有沒有想過打耳洞啊?牧時桉。”

她邊說着,爪子還悄悄到他耳垂上摸了一把,幹幹淨淨的,很軟,也很薄。

牧時桉微微揚起下巴,眯起眼一副了然于色的表情,單手輕掐住她的臉頰,指尖還搓了搓,她的臉頓時鼓成個金魚的樣子。

駱眀昭氣急敗壞試圖逃跑,卻不知道時候腰也被人一把勾住,半摟半抱地被人圈在懷裡,她也跑不到哪去,隻能投降。

“好啦,我承認,是我想打。”

牧時桉失笑:“你耳朵都快打成篩子了,還想要耳洞,你要不要耳朵了?”

剛認識駱眀昭那會兒,牧時桉以為就是個跳脫的甜妹,還是後來成了同桌,牧時桉偏過頭閑來無事觀察了那麼一次,不數不知道,光右耳她就五個耳洞,耳骨、耳蝸、耳垂都沒放過,隻是她雖然打,但是不常帶耳飾,就帶個很短的小棍維持,又有碎發遮着,所以一般看不出來她有這麼多耳洞。

駱眀昭不服,下意識摸了一把:“什麼篩子,哪有那麼誇張。”

“光說想打,自己好好摸摸,還有地兒嗎?”他說。

她也是光嘴硬,耳朵那一畝三分地剩沒剩位置她自己清楚,隻能歇下這份心。

“穿孔這事是有瘾的,一次結束就想要第二次,說不定哪天我戴個大唇環就來見你。”駱眀昭笑嘻嘻地胡說八道。

不過有瘾這事是真的,第一次打耳洞是初中王樂萍帶着她去的,當時隻是很樸素的打了兩個耳垂,但那種感覺很奇妙,痛也隻是一瞬間的,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悄摸摸打了好多個,這大概算談戀愛外,屬于她的青春期唯一的叛逆吧。

耳洞多其實沒什麼好的,光是每次清理耳洞就得花好久,說不定一個不小心還會增生,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牧時桉定定地看着她,沒說話。

他目光太直白,有種被人看透的錯覺,駱眀昭心底發怵,伸手掐了他的腰一把,鬧着要逃出去,卻被人反手牽住。

“那家?”牧時桉忽地朝馬路對面指了指,是家紋身店。

駱眀昭愣着,隻是點點頭。

第一次打耳洞時沒經驗,王樂萍也不太懂,隻是帶着她去了家買銀飾的店,有槍打的服務,慢慢了解才知道,耳洞最好是手穿,不容易打歪也好養護,她是從團購上找的這家紋身店,後來就一直在這打,跟老闆都快熟了。

想到這,駱眀昭頓住。

似乎快兩年她都沒打過耳洞了,上一次還是八中校區合并前的那個暑假,她最後打了一個低位耳垂。

人行道前,綠燈亮起,駱眀昭就被牽着這麼一直往前走,男生走的稍微有些快,她幾乎要小跑幾步。

站在店門口,駱眀昭心裡莫名越跳越快,像是在敲鼓,她幾乎是半靠着牧時桉,尋着這股令人心安的味道,她轉過頭去。

“我不打了,我怕真成篩子。”駱眀昭擺擺手說。

牧時桉看着她,吊兒郎當地笑:“我要打不行?”

“你打?”

正說着,牧時桉就牽着她推開玻璃門進去,駱眀昭就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店裡紋身那屋拉着簾,一看就知道有人,外面就坐着個刷手機的大哥,一身花花綠綠。

他頭也沒擡,随意地說了句:“紋身得預約。”

牧時桉說:“我打耳洞。”

“你打?”大哥愣了一下。

駱眀昭也不懂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個地步,總之等她再反應過來,她男朋友已經坐到打耳洞那屋的椅子上了,像是被案闆上的魚,等人宰割。

“小夥子兩隻耳朵都打?”打耳洞那大姐拿着筆,定位之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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