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函覺得江恩桓有的時候真的很像小動物。
他喜歡貼着自己,在自己的懷裡拱來拱去。
他一點沒覺得江恩桓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江恩桓的修煉速度很快,進階的速度也快,這導緻他成長老化的速度慢。
哪怕他已經接近成年,個子也很高挑。但他的外表看起來還有幾分青蔥的少年氣。
而且他優越的外貌和出色的氣質儀态。也讓莊靜函升不起拒絕的念頭。
兩個人在一起纏膩了很久。
久到莊靜函被他蹭的身上都染上了一絲極淡的青草香。
那是一種夏天的味道。
讓人想起朝陽和夏日。
也是莊靜函這輩子最喜歡的味道。
哄開心了江恩桓。莊靜函還得修煉。
内心的欲念被一定程度上滿足了的江恩桓,也在莊靜函的督促下開始靜坐冥想——他是劍,法雙修。
有效的靜坐冥想也能緩慢地提升修為。
練完了兩爐丹,看着依舊在冥想中的江恩桓,莊靜函也是在軟塌上坐了下來。
他不後悔讓陶令行三人簽下契約卷軸。
也不介意變成那個開口得罪人的人。
既然江恩桓不知道該怎麼做,那就他來做。
他絕對不能允許背叛這種事的發生。
更别提江恩桓身上還背着死劫這個不定時炸彈。
一切不好的可能性都要被扼殺在萌芽裡。
莊靜函如此想着,也是困了。
他歪在軟塌上,本想小憩一會,卻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是在床上醒來的,江恩桓将他環抱在懷裡睡得深沉。
他見狀也能猜到昨晚怕是江恩桓将他搬到床上。
此時的天色已然發亮。
從落央閣所在的地方到須彌界的南陸要飛兩天兩宿。
昨天已經飛了半天加一宿。
簡單洗漱了一下的莊靜函,剛在想着要不要煮一點茶,等江恩桓醒來後喝。
他們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江恩桓有些懵然的起身,隻穿着裡衣睡眼惺忪的他看起來格外的有迷惑性——就像是莊景函上輩子世界一個漂亮無害還在念書的學生。
房門被敲了三次,莊靜函雖然不知道門外的是誰。
但這麼早來敲門的顯然是有急事。
所以他幫着江恩桓迅速的穿好了外衣,然後又規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這才走過去開了門。
發現門外站着的人他從來沒見過。那人身上有很重的煞氣,身材魁梧。看起來就不太好惹。
那人見開門的是莊靜函,眼神也是不太老實,他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他。
突然一陣強盛的元嬰境中後期的威壓傳來,也是壓的他不得不回神。
“眼睛不要可以挖下去。”江恩桓表情漠然地說道。
“哎哎,好說好說,小兄弟不要生氣嘛。氣性怎麼這麼大?”那個身材魁梧的修士,被威壓壓的有點喘不上氣,瞬間改了臉色。
不僅眼神變規矩了,人也變得更加有眼色:“小兄弟是不是有起床氣啊?沒事沒事,你們先忙。我等等再來。”
江恩桓伸手将劍挂在了腰間,走到了門口,将莊靜函擋在了身後,語氣冷淡地說道:“不知道友找我何事?”
“啊,也沒太大的事,就問你要不要合作,我——”
“沒興趣。”江恩桓的語氣很冷漠。
“哎,小兄弟——”
“沒其他事。我關門了。”江恩桓不怎麼耐煩地說道。
“好好好,既然小兄弟如此不講情面,那就當靳某不識好歹!告辭!”
江恩桓聞言,直接把門關上了。
門嘭地一聲在眼前關上,那個大漢的臉色也是扭曲了半晌。
他身後的隊員,小聲嘀咕道:“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們隊怎麼也是在賭盤裡排名前十的隊。”
“别亂說,那個人……我打不過——”靳斬眯起了眼睛低聲道,“那個人的實力在我們這些隊長裡,能排前三!”
江恩桓壓根沒管那些人在說什麼——雖然以他的修為聽清他們在門外的話,着實不費力。
但他不在乎。
他隻在乎:“我今天起來之後不舒服,要喝你煮的甜湯。”
看着眼神裡滿是依戀,說話像是在和他撒嬌一樣的江恩桓。
莊靜函發現他全無抵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