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孟孟反應更大,“哥,我不玩這種的!”
孫之寅擰好瓶蓋,說:“多個傭人不好嗎?”
還以為,說得這麼隐晦,錢樂了:“狗仆人嘛——那還是可以有一個。”
孫看向那貨色,隻見他神色戚戚,又驚又懼,如今有一種喘口氣在,“你也不用再去賣了。”
那種字眼總是聽了難受,可事情又比想象的好,既保護了自己,又——邬尤想起道:“那,視頻什麼時候可以删掉?”
這倒是一個問題,錢孟孟想了想說:“我現在删,萬一你不用心怎麼辦。”
邬尤眼見着生機,雙手快挨着錢孟孟手臂時候,本分放在自己膝上,衷心地說:“我——平時也是幫——媽媽做事的,我很用心的。”
錢孟孟挪遠手臂,有些汗毛倒立,黏唧唧的樣子,看了心煩氣躁,“孫之寅說删,就可以删。”
孫之寅看着他打蛇随棍上,不冷不熱說:“你是伺候他的。”
邬尤愣愣,剛剛說的賣給他們,以為自己是他買來專門給錢的,應聲:“好。”
孫又說:“你還能坐着嗎?”
邬尤馬上起身,站得規規矩矩,雙腿并攏,可看着孫之寅還是不言不語盯着他,他捏了把汗,嗓子發毛,聲音都澀,化不開,一隻手抓着另一隻手,一隻腳向後點,慢慢跪下了。
孫之寅起身,餐巾紙扔到桌面,交代:“我們吃完你才可以吃。”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錢孟孟歡呼,指揮邬尤收拾好孫之寅餐餘,又像給狗區分哪些該吃哪些不該吃似的,指着遠幾盒沒動的,說:“那些是你的。”
隻見小東西問,“這裡不是他的家嗎?”
錢孟孟皺眉,孫之寅關他啥事,出聲:“這是你該問的嗎?”
說完想到一樁事,陰恻恻怪聲怪氣,“這裡之前住着的,也是個賣的,孫之寅他爸爸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