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領主府後撻戈忽然變了臉色。
“來人,把這個奴隸綁起來。”
白蘭即一直警醒着,當即追上去,卻被撻戈拽住了手。
——啪
她被打得偏過頭去,連拖帶拽被撻戈揪着頭發甩進房間。
菩疑緊跟着被丢了進來。
他的手腳被從後面捆到一起,壓跪在地上:“放開她,沖我來就是!”
撻戈狠戾笑了:“退下,走遠一點,不叫你們不必過來。”
護衛們頃刻褪去。
撻戈房中常年擺着天神的祭壇,供香的味道經久不散,已經和他的氣味渾然一體。
他将白蘭即像垃圾一般丢在祭桌下,按下她的身體逼她磕頭。
“你對長生天啟誓,說喜歡我,要嫁給我做妻子,如果撒謊,便會愛人死别,身體永困囚籠,靈魂不得安甯。”
白蘭即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又被甩了一個巴掌,腦袋押着在地上猛地磕去,幾乎是立刻見紅,耳朵嗡鳴得看不清東西。
這聲音刺激了菩疑,可是手腳被束着,一掙紮便臉先着地,半晌起不來身,隻能眼睜睜地怒吼:“撻戈,你為難女人算什麼,來殺我啊!”
撻戈剛要起身被白蘭即抱住了腿,她吐出一口血沫:“我對長生天發誓,喜歡撻戈,想給撻戈做妻子。”
菩疑大聲怒斥:“閉嘴!不作數,這不作數!”
撻戈在她身上灑下聖水,又吟誦起一長串聽不懂的梵咒,将兩件酒器端了出來,割開自己和白蘭即的手指放血,又撚了一撮香灰丢進去,如此做了兩份,将其中一碗送到她嘴邊。
白蘭即這才看清酒器是用死人的頭骨所做,内壁還有一排潛北文字,盡管處理的很幹淨,可卻仿佛能聞到血肉的腥味。
她猛地後退。
“我曾經看上過一個女人,可是她卻背叛了我跟喜歡的人逃下了山,我帶着人在毒瘴林裡将他們砍成了一塊塊碎肉,取走了頭顱,做成了這對酒器。她們死于最相愛的時候,且永遠不會逝去,于是我在内壁為她們刻下永恒的頌詩。”
“後來每次成親,我都會和妻子用這對酒器喝下第一杯交杯酒,祈願得到永恒的愛。”
撻戈壓着白蘭即的後腦勺,仍舊笑得很溫和,卻有種猙獰的恐怖:“乖,喝下去。”
白蘭即拼命掙紮,血水從頭骨裡晃出來,忽然就激怒了撻戈,他拽着她的頭發迫使她揚起臉,用碗岩磕開她的牙齒全數灌了進去。
白蘭即嗆得猛咳,撲到一旁幹嘔。
撻戈又将自己的一飲而盡,撈過白蘭即抗到肩上,一把甩上了床。
“既然已經成親,我們就先行房事吧。”
白蘭即面色驚恐起來,迅速爬起就往床下滾,又被他攔腰橫抱丢了回去。
菩疑奮力朝着床的方向蛄蛹,幾乎是用臉擦在地上借力。
撻戈朝着他的方向掃了一眼,并不介意,近一點好,近一點看得更清楚。
“是你說要焚香抄經一月洗滌舊事,然後在神樹下舉行婚禮的!”
“沒關系,我們已經敬過長生天,神樹不會怪罪的,儀式到時候補上就好。”
撻戈獰笑着壓在白蘭即身上,粗暴地去解她的衣服,中原的腰帶看着繁複精美,三兩下就被扯開。
然而白蘭即實在是太不配合,手腳并用地亂蹬一氣,用盡全力掙紮,有兩次踹到了撻戈的小腹,撻戈陰沉着臉從腰間摸出匕首,一刀紮進她的肩膀,又抽出一些,刀尖一氣呵成,往下劈散了她的衣服,又朝兩邊撕去。
中原人的肌膚同他們這些粗糙的牧民就是不一樣,凝脂般細滑白嫩。
白花花的肩頭上蜿蜒流下鮮紅,更添豔色,鎖骨因為緊張而繃緊,藕色的緞面肚兜被割出了線頭,卻還纏連着,欲斷不斷,被挺立的兩團撐着,看得撻戈血脈噴張,忽然埋下頭去。
白蘭即驚懼地叫出聲來,狠狠咬上他的耳朵,趁着撻戈吃痛坐起朝着床沿爬去,對上菩疑菩疑目龇欲裂的目光。
下一刻,她再次被壓住,撻戈拽住白蘭即的頭發,掐着她的下颚,逼迫她同菩疑相望。
“好好看着,活春宮可不常有。”撻戈把她拖到身下,強迫她轉過來,收攏玄鐵鍊把控住她一雙手,擠進她的雙腿,“夫人别亂動,要是惹我生氣了,隻能請老三一起來幫忙,你可吃不下兩根。”
白蘭即憤恨地掙紮着,卻聽得“噗嗤”一聲,一串濕潤的東西濺到了她的臉上。
彎月簪一半沒入了撻戈脖頸。
菩疑推開撻戈,快速脫下外袍攏住了,将她埋入懷中。
白蘭即緊緊攥着他腰間的衣服。
盡管隔着外袍,菩疑都能感覺到底下傳來的持續顫栗,脆弱的仿佛要碎掉了。
他的心就像被射穿好幾箭,恨不得将撻戈剝皮碎骨,後悔、愧疚,憤怒在菩疑胸口橫沖直撞。
他微一用力,将脫臼的手臂接回去,手上力道更緊,臂膀像座巍然高山,仿佛要将她嵌入身體。
這樣大力的擁抱讓她有了一絲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