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回去想了想,應初身為一個alpha不可能沒有腺體,她的腺體一定是其他地方,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有些人的腺體長在可胳膊,也有人長在了喉嚨。
醫生就開始關注起應初,他覺得應初有點不太一樣。
可是應初受不了,她覺得這個醫生侵略性太強了。
她甚至向醫院申請換醫生。
“你為什麼想要換醫生?”阿曼達問她。
“我感覺他太過于關注我了。”而且不是過分的關注,對于應初來說,那位醫生對她的關注遠遠超于對病人得關注。
“那隻是對病人的關注,你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阿曼達安慰應初,但是她們兩個人一個是alpha,一個說beta。沒有共同語言,問無法共情。
她們兩個唯一能聊得共同話題,就是信息素和腺體。
應初又收到了寄宿家庭打過來的全息影像電話。
應初本來不打算理會的,可是那邊依舊不依不饒的騷擾應初,應初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她隻想安安靜靜的養病,沒有想到寄宿家庭依舊沒有放過他。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道德綁架,要應初給錢。
“我錢都不夠花,怎麼可能哥哥你們?”應初可做不到舍己為人,作為一個聖母?寄宿家庭掏心掏肺。
“當初,你住在我們家,我們是怎麼樣照顧你的,你這個白眼狼,真的是忘恩負義!一點錢都不願意給我們!”
“我當然記得了,當初就是你們讓我下礦場的,還拿了我在礦場打工的工資。”應初說出曾經為寄宿家庭打工的事,“而且我對你們已經夠了好了,要是其他人早就去投訴你們虐待家庭成員alpha!”
在這abo社會,alpha是稀少的,他們往往從事高強度工作,比如礦工等,從事高強度工作的alpha是收到特殊保護。
“我不管,你必須打錢給我們!”
“錢沒有,你們自己想辦法,你們就不要指望着我掙錢養你們一家子。”應初也是看出來了,如今寄宿家庭真的是撕破臉皮。
“你沒良心!白眼狼!“
“……”應初直接不回應,任由那邊再咒罵,白眼狼,忘恩負義,反反複複的的女兒講。
比如,養條狗都比你強。
“為什麼,不回去看看她們?”阿曼達為什麼不理解應初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他們怎麼說也是算是你的家人了,你們共同生活了那麼久了。”
“他們可不算是我的家人。隻是寄宿家庭而已,我還得黑她們交錢,你見過誰住家裡還得交水費電費,房租,交養老金,交折舊費,在家住也要打卡。”想當初,應初在寄宿家庭居住,可是要交錢的,就連應初睡得床,背omega妻子以折舊費的名義征收費用。
“但是你們生活可那麼長一段時間,跟家人沒有什麼區别了。”阿曼達還是不理解。
“秦和,你說是不是?”與此事無關的秦和,被阿曼達牽扯進來。
“我?!”秦和用食指指了指自己,“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應初不願意給寄宿家庭錢,跟他這個室友沒有半分錢關系。
最後談話不歡而散,阿曼達也對應初改變了看法,對應初變得很冷淡了。
秦和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過來替應初換藥之類的,伊麗莎白給應初送來便當,她認為醫院的營養餐,一點營養都沒有,隻是空有名頭。得吃她做的營養餐才好的快。
格裡昂和杜伽恒還給應初炖了雞湯送過來,還有人匿名給應初送鮮花,祝她早日康複。
約翰過來給應初他最近玩的遊戲,應該表示她現在對遊戲不感興趣,“約翰,你去遠點的地方玩,不要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