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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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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魚貫而行,下到冰窖之中。待到看清内裡景象,秦佑臻驚駭出聲,轉身道:“快走,我不要呆在這鬼地方。”

赫九生笑道:“姑娘說的不錯,這還真的是鬼地方呢。”

原來冰窖之中别無他物,隻停放着十二口白玉石棺。白玉通透無瑕光潔照人,在微光中散發着絲絲冰霧,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見秦佑臻渾身亂戰,常湛忙解下外袍替她裹住。忽聽單青驚訝道:“快瞧這是什麼。”

循聲望去,隻見其中一個白玉石棺蓋上刻着幅山水畫,赫九生道:“這不是遼國的煙山麼?”

常湛舉目四望,皺眉道:“好似每口棺蓋上都刻有圖畫。”

大家挨個看遍,目光落在最後一口石棺上,單青道:“這一幅圖畫倒是眼熟。”

常湛道:“正是我彌藍山吸龍壁景緻。”

四人面面相觑,想到美人圖便是出自涼王府,單青皺眉道:“難道裡頭藏的都是畫卷?”

說話間常湛已将四下火把引燃,冰窖中登時光亮一片。

赫九生道:“聽聞涼王愛畫成癡,難道為保畫卷完整,這才生出此法?”

秦佑臻呵氣成霜,顫聲道:“這麼冷的地方,哪裡是保畫,分明是毀畫。”

赫九生撓撓頭,伸手在面前的石棺上一推,卻見它紋絲不動,忙将火把遞給單青道:“統領閃自一旁,屬下打開看個明白。”

單青後退兩步,叮囑道:“小心了。”

隻聽轟隆隆一陣悶響,棺蓋開啟,一片冰霧升騰而出。赫九生俯身細看,不由驚呼向後,拔劍怒道:“何方女子,敢在這裡裝神弄鬼?!”

秦佑臻吓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抱住常湛,越發抖作一團。常湛也是一愣,右手抱緊秦佑臻左手按劍,目不轉睛盯着石棺。

可過了好半天絲毫不見棺内動靜,赫九生握劍在手複又上前察看,驚的瞠目結舌,回身道:“是死人。”

常湛單青看過,心中疑窦更甚。赫九生将棺蓋複原,思忖道:“想必因冰窖中極寒,這才使得容顔依舊,好似熟睡一般。”

秦佑臻想看又不敢上前,趴在常湛身後,急道:“什麼樣的女子?”

赫九生笑道:“看起來不但和姑娘年紀相仿,樣貌似乎也有三分相近。這裝扮嘛,倒像個待嫁新娘。”

見單青瞪着自己,赫九生吓的一激靈,噘嘴道:“不信的話,姑娘放膽一看。”

常湛望着石棺,皺眉道:“難不成這裡面,”隻說到這裡,秦佑臻緊緊抱住常湛道:“快上去吧!”

赫九生一笑,随即将石棺一一打開。看到最後那口刻有彌藍山吸龍壁景緻的石棺,神色漸漸凝重,心中驚駭到極點。常湛單青見狀移步向前,細看之下,都驚出一身冷汗。

見三人顔色有異,秦佑臻忙道:“怎麼了?”

赫九生怔怔道:“姑娘還是自己來瞧吧。”

見三人皆滿臉愕然的看着自己,秦佑臻再難忍耐,壯膽向前,俯身看向石棺。

這一看,吓的秦佑臻大叫一聲,轉身便跑。

常湛慌忙抱住,安撫道:“臻兒不怕,不怕!”

秦佑臻臉色慘白渾身亂戰,語無倫次道:“她,我,我,她是誰?”

赫九生呆道:“姑娘也不認得?可她,明明同姑娘長得一模一樣?”

單青低聲喝道:“胡說什麼。”

赫九生不敢再說,忍不住又朝棺中望了望,自語道:“這個新娘,似乎比姑娘年長。”

秦佑臻忽然道:“原來是她!?”

三人異口同聲道:“是誰?”

秦佑臻驚魂稍定,縮身道:“一定是當年在涼王府失蹤的樊林碧。”

三人面面相看,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赫九生望着十二口白玉石棺,想到涼王所為,背脊發涼,咳聲道:“真他娘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單青道:“這裡冰封被破,屍首很快便會腐爛,咱們還是出去吧。”

秦佑臻定了定神,歎道:“我要帶大師姐回去。”說着拿過火把,丢進樊林碧石棺。

常湛道:“雖不知其餘女子姓甚名誰,倒不如一同火化安葬,免得日後被人掘棺亵渎。”

赫九生點頭稱是,忙将其餘石棺盡數點燃,又道:“燃盡尚需時候,還是先上去再說。”

回到殿内,見單青臉色慘白,知是這番折騰難免觸動傷口,忙扶人躺下歇息。

赫九生環顧四周,啧啧道:“若非燃起地炕,也不會有此發現。”又撓頭道:“隻是,那涼王為何将這多女子冷藏于此,又都作新娘妝扮?”

秦佑臻厭棄道:“多半是心理變态,或許是戀屍癖也說不定。”

赫九生道:“那是什麼?”

秦佑臻道:“簡單的說,就是喜歡同屍體睡在一起。”

赫九生聽的咋舌撓頭,苦臉道:“這算什麼鬼道道?”說完忽然想起一事,皺眉道:“聽聞當年涼王養父寐王,每日就寝時必将寵妃毒打至血肉模糊才喜歡。可他們不是親父子,怎麼連這癖好也承傳?”

見秦佑臻目光瑟瑟,單青歎道:“胡說什麼。”

赫九生不敢再說,可轉臉又忍不住道:“如此,涼王死了也好,省的再去禍害人。”

閑話一回,四人各自安歇。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秦佑臻轉醒,見常湛在旁打坐,起身輕聲道:“咱們下去看看。”

來到冰窖,見石棺中燃火已熄,上無殘煙下無積水,不由得暗歎窖中設計精妙。

常湛秉燭察看,不覺驚訝道:“這裡面好似有字?”說着将裝殓樊林碧的棺蓋反轉過來,指給秦佑臻瞧。

原來這棺蓋内側刻滿文字,隻是位置隐秘又是白色,實難察覺。經火一燒,登時顯露無遺。

兩人逐字細讀,不由得驚怒變色,四目相對誰也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半天,秦佑臻拔出吸龍匕,望着那些文字,歎道:“毀了吧。”常湛接過匕首登時将字迹盡數抹去。

因見餘下石棺并無異常,便欲将棺蓋複原。就在棺蓋合攏瞬間,秦佑臻忽然咦了一聲,指向一口棺材道:“那亮着的是什麼?”

常湛俯身将一顆閃着綠光的櫻珠撿起,奇道:“這同掌門師姑的掌門令倒有幾分相似。”

秦佑臻心中一動,忙道:“将燈火熄滅。再找找看,是否還有别的。”

說完顧不上害怕,在黑暗的冰窖中細細翻找。不想除樊林碧石棺外,竟在餘下每個石棺中都找出一顆櫻珠,櫻珠顔色各異形狀相似,共計十一顆。

秦佑臻将櫻珠捧在手中端詳,忽然,櫻珠幻化出一道道美侖美奂的光圈,與自己頸中所戴的掌門令石發出的白光呼應,登将冰窖籠罩在粼粼華彩當中。又過了片刻,華光漸收,唯見掌門令螢光閃閃,漸次慢慢消散。

兩人默立良久,聽見單青說話,方回到地上。彼時赫九生已醒,正自煮水烹茶,見人回來,忙笑道:“姑娘來的正好,快喝杯參茶驅寒。”

見秦佑臻神色黯然,單青關切道:“你既害怕,又去那裡做什麼?”

秦佑臻長歎一聲,本欲将發現櫻珠之事告知,可想到這多年來無數人因此喪命,便不肯多言,隻向赫九生道:“勞煩九将軍找些骨灰壇,我要将她們帶出這牢坑。”赫九生點頭答應。

如此過了半月,見單青傷情漸愈,四人收拾妥當,尋路出離沉宮。來到外頭放眼一瞧,但見天地一色,滿目雪白。

秦佑臻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仰天歎道:“活着真好。”

衆人一笑,各自躍上馬背,向五陀山奔去。因雪天道滑,直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将十一名女子的骨灰葬在山中最高處。後來因傳說山中常有仙女出沒,便将五陀山改作仙女峰。隻是傳說并無實據可考,僅供飯後茶餘談資罷了。

下得山來,行至一處山坡,單青立馬遙望王府方向,伫立良久,猛然高喝一聲,俯沖向下,朝着中原方向狂奔。

一路行來,見到赫烏留下記号,料想二人早已回到中土,心中皆感安慰。隻是想到從此遠離故土,單青不禁意闌神傷。

秦佑臻見狀,勸慰道:“李元龛為争權勢衆叛親離,二哥心如明月,豈能助纣為虐,再做殺人利器?況李元昊稱王,李元龛必死無疑。”

赫九生正抱着水壺喝水,聽到最後猛的被嗆。一面咳嗽一面拉住秦佑臻道:“姑娘說什麼?!”

秦佑臻伸手抹去臉上水珠,氣道:“我說,你給我到一邊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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