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乙還沒有随影,比徹.萊亞爾森給克乙家庭管家發出消息也沒有得到回複。
兩蟲便直接往會所而去。
高級會所裡,克乙被蟲壓在地上,穿着皮靴的腳踩在他身上,讓他怎麼都爬不起來,旁邊陸續有蟲上來踩他幾腳,又将他提起來,掄起拳頭要打。
克乙鼻青臉腫,口中鮮血直流。
比徹.萊亞爾森與卡門尹.嘉玉有說有笑進來,就看到如此情景,面容一凜,幾步并跨,如離弦的箭飛蹿過去。
在旁蟲要踹向克乙時,沖過去一腳把蟲踹開,又一手握住了來襲之蟲的手腕,直接來了個幹脆的過肩摔。
他悶聲不吭,一連摔了好幾個,衆蟲咬牙切齒,擁着就要上去将這隻妄為的小雄蟲拿下。
忽然一斷喝。
少将大人面容冷肅:“怎麼回事?”
衆蟲回頭看去,隻見絕色的亞雌冷冰冰地傲立在那裡。
目光掃過一衆惹事的雄蟲,最後落在領頭的亞雌身上,少将大人咬牙切齒:“怎麼回事!”
他與小雄蟲原本親密無間地回來,目光在彼此身上都舍不得離開,十指相扣,即使隔着皮革也使蟲心恍神怡,如果進展得好,說不定今晚就可以……
結果小雄蟲忽然就松開了他的手,沖向另外一隻亞……,不對,雄蟲!
這可是小雄蟲的好朋友,而這會所是他的場地!
為首的亞雌低着頭,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少将大人的聲音冷冽徹骨:“不要逼我說第二次!”
亞雌看向一隻雄蟲,雄蟲上前一步,哆哆嗦嗦地說:“他他他,他卧底,他叛徒,他偷偷潛入關押異獸的牢裡,我看到了,我真看到了!”
卡門尹.嘉玉目光看向被比徹.萊亞爾森攙扶的紅發雄蟲。
紅發雄蟲出氣多入氣少,對上少将大人的目光很快又垂下,說:“我沒有。”
卡門尹.嘉玉看了他她一會才點點頭,偏頭問那隻告狀的雄蟲:“你有什麼證據?”
“我看到他出來了!”
克乙說:“我隻是跟你一樣,從那裡經過後期看了一眼,隻是出來的時候剛好被你看到。”
雄蟲指着他手指顫抖:“他他他他他他在撒謊撒謊!”
說着惱羞成怒又要去踹人,被比徹.萊亞爾森先行一腳踹了過去,長長地拖出了好十幾米。
為首的亞雌說:“少将大人之前說有間諜,說不定他就是那個……”
卡門尹.嘉玉喝道:“放肆,不要亂找背鍋俠!他才到這裡幾天,就敢懷疑到他身上來了,你是不想活了嗎?”
亞雌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說話。
克乙悶咳了幾聲,又吐出幾口血。
比徹.萊亞爾森道::“他不行了,要看醫生!”
說着,他就将蟲背到身後疾步的往外沖。
卡門尹.嘉玉沒來得及多想,趕緊跟在他身後一起出了去。
但是卡門尹.嘉玉看着小雄蟲背着克乙莫名覺得一股醋意,突然愣一下,為什麼覺得吃醋?這不也是一隻雄蟲嗎?
他皺了皺眉頭,疾步追上去:“放他下來,我來看看吧。”
小雄蟲緩緩将克乙放在地上。
克乙輕咳一聲,說:“不用麻煩少将大人了,我好多了。”
“沒事。”
卡門尹.嘉玉給克乙探了下心脈,再看看他的臉色,又看看皺着眉頭的小雄蟲,收回手起身道:“沒事,我已經給醫官發去信息,一會就到。”
小雄蟲臉色這才放松了些。
果然沒多久,醫師過來将克乙擡走。
醫院走廊外面,卡門尹.嘉玉跟比徹.萊亞爾森并肩而坐。
卡門尹.嘉玉見比徹.萊亞爾森依然面色凝重,伸手拉着小雄蟲,小雄蟲看了他一眼,也回握他的手,凝重的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些。
卡門尹.嘉玉忍不住問道:“你跟克乙從小一起長大嗎?”
比徹.萊亞爾森:“嗯。”
卡門尹.嘉玉道:“我是說,從你有記憶起就在一起?”
比徹.萊亞爾森眨眨眼睛:“哦,那倒不是,我後來才看到他。”
卡門尹.嘉玉哦了一聲。
比徹.萊亞爾森問:“怎麼了?”
卡門尹.嘉玉道:“沒怎麼。”
小雄蟲很聰明,微微蹙了眉頭。
卡門尹.嘉玉便笑道:“我怕你長得這麼俊,被他勾引了去。”
比徹.萊亞爾森失笑:“怎麼可能,他不也是雄蟲嗎?”
卡門尹.嘉玉也笑:“你太俊了嘛,這不是還有雌雌戀嗎?”
小雄蟲成功被他逗笑了,直搖頭。
卡門尹.嘉玉悄悄将他手又握緊了些,道:“那你是什麼時候見到他的?”
比徹.萊亞爾森思索片刻:“好像是,9歲10歲左右?”
“他比你大三歲呀。”
“嗯。”
“那他那個時候應該是12歲了。”
“差不多。”
卡門尹.嘉玉道:“有意思。”
“怎麼了?”
“墨索豔族在9年前有一隻出色的幼年亞雌死掉了,對外公布是突然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