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喂它了。”
柳渡生有點不太明白阮千歲這是什麼意思,方才也是,他明明看着可以破解封印她卻突然停下“喂它?喂誰?”
“這封印會吞噬你的法力,到時候把你的法力都吸走了這封印就更加牢固了。”阮千歲愁眉苦臉的看着不歸魔劍,現在施加這道封印的人也不在,她也不知該怎麼對付這道封印,她如若取不到不歸魔劍她又如何去救晟以陌。
正當阮千歲想的頭都快要炸裂開來的時候,柳渡生突然想起了在他小的時候永甯曾對他說過這道封印法術,此法術如若不是梵吟境界的大神仙來親手操作的話,是承受不住封印的反噬的,比起說這封印術無人可破,還倒不如說這封印術是禁術,除了永甯以外從來就沒人能修煉成功,能拿此術法來封印不歸魔劍的恐怕也隻有永甯了。
隻是柳渡生想不到的是,這道法術現今真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早就傳聞破這封印可不容易,甚至就根本沒有破解這道封印成功的例子,這下恐怕是難辦了。
“不如我們去問問葉序竹他們吧。”阮千歲雙眼睜大的看着柳渡生,柳渡生其實内心裡不是很想麻煩他們,畢竟他二人怎麼說好歹也是修仙之人,他若在他們面前暴露自己山神的身份也不好解釋,她若是在他們面前暴露魔子的身份那就更加完蛋了。
柳渡生思考了一會,他環顧周圍,突然發現了在這漆黑的小黑屋中似乎還有一道暗門。
“那是什麼?”
“什麼?”
柳渡生二話沒說便朝着那道暗門的方向走去,阮千歲也想跟着可奈何小狐妖不敢,他拉住阮千歲不讓她走,阮千歲見小狐妖人小膽子也小便隻能讓柳渡生一人去探索一下那裡。
柳渡生膽子大能力也強,所以他便很快毫無忌憚的走到了那道暗門的面前,他仔細看去,這道暗門還是個機關門,他到處尋找着機關,可半天都沒有進展。
阮千歲也見他許久都未回來,便帶着小狐妖一同過去,小狐妖被吓得渾身顫抖,阮千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原來一個妖可以害怕成這樣。
“怎麼了,你怎麼不進去?”
阮千歲問的可真是個廢話,要是能進去柳渡生早就進去了,是柳渡生沒有找到開門的機關而已。
“有機關。”
“啊?”阮千歲的腳往後一撤,就突然感覺到了一頓失重感,要不是有小狐妖在扶着她,不然她早就摔到地上去了,她低頭看去原來是她的右腳把一塊地下瓷磚給踩下去半格。
随着阮千歲踩下地下瓷磚,暗門也逐漸打開,柳渡生一直在尋找的機關這個冒失鬼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被她輕輕松松的觸發了,柳渡生對此有些失語。
阮千歲看着暗門被打開便一把拉住小狐妖,暗門裡散發着一股濃重的腥臭味,仿佛像是剛有人在這暗門裡殺了人似的,這漆黑的小黑屋裡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光源,小狐妖和阮千歲在此跟盲人摸象一樣,分不清方向隻敢跟着柳渡生走。
柳渡生見狀便給了他們二人一人一顆小火苗,還真别說,柳渡生的小火苗在關鍵時刻還真有用,不僅可以暖手暖身子,還可以照亮周圍。
“我先進去,你們跟着。”
阮千歲點了點頭。
暗門裡空間較為狹窄,對于柳渡生這種體型差點進不去卡在門外,但阮千歲和小狐妖卻随随便便的就可以直接進來,小火苗照亮着周圍的一切,光憑他們的眼睛可以基本的确定,這道暗門并非是葉序竹他們有意所建,更像是他們從哪裡移到小黑屋裡的。
柳渡生越走越遠,阮千歲和小狐妖也緊步跟随,可賀的是隻有剛進門那一點路較為狹窄,後面的路其實還挺寬的,寬的可以讓阮千歲和小狐妖齊平着站了。
他們将近又走了一時半刻,可一直走不到盡頭,柳渡生察覺到不對勁,他摸了摸周圍的牆壁,這才知道他們被耍了。
“不對,這是幻境。”
“不是吧!???”小狐妖聽後大驚失色,他跟着他們進來這麼久他一直很害怕,雖然盡管他特别害怕但是他卻一直在跟着他們。
“可是幻妖不是已經死了嗎,那這幻境?”
“你真當幻妖沒有子孫後代?”
說的倒也是,畢竟那個在悠叒深林死掉的幻妖實力那麼弱,應當不止他一個幻妖。
“那我們怎麼破這幻境?”
“破陣。”
“破陣?!!”阮千歲也有點被柳渡生說的話給震驚到了,他讓她破陣怕不是忘了玄冥山的事,炸山一事山神還沒來找她讨個公道呢現在又要讓她破壞公物,阮千歲可不背這鍋了。
“……”柳渡生有些無語的看着她。
“我破,你看着。”
聽到這話後的阮千歲終于放下心來,這次的大冤種終于不是她了。
此等幻境對于柳渡生來說不足為懼,更像是信手拈來的事,他懶洋洋的念出了幾個法訣出來,看似不太靠譜,但是卻異常的有用。
幻境随着柳渡生的破陣暗門裡的世界展示出了最終的容貌,暗門裡面的空間并不大,但也說不上小,他們走到現在一直都是幻境所幻化,實際上這個暗門裡真正的世界就隻有這麼小點。
随着幻境消散,屬于暗門裡的那種味道撲面而來,阮千歲見狀一隻手捂住了小狐妖的口鼻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
“别聞。”
小狐妖懂得了阮千歲的意思,便立即伸出手來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阮千歲不想讓這麼大點的小狐妖聞這種腥臭的味道,他怕他會聞上瘾哪天走向不軌的道路。
暗門裡同外面一樣漆黑一片,柳渡生有些無語,他們就不能在裡面安一點燭火嗎。
柳渡生為了一探究竟在這個暗門裡生出了一大攤的火苗,阮千歲見狀被柳渡生吓到了,原來他給他們的火苗是從這裡面揪出來的。
火光照亮了整個房間,最先出現在他們的眼簾的是一口枯井,看樣子仿佛是已經許久沒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