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離他們二人越來越近,随後又戛然而止的停在了大殿處。
“是你們?”
阮千歲聞聲看去,發現方才出現的腳步聲并不是忘訣,而是溫兮榆。
看見是溫兮榆後的阮千歲心裡這才放松下來,随後瞬移到了溫兮榆的面前,關心詢問道。
“你被忘訣關在這裡還好嗎,不好意思啊,把你拉進了這個閻羅殿。”
溫兮榆聽後點了點頭“他…目前還沒有對我做些什麼,我現在很安全。”
阮千歲聽後這才安心下來,她雖然确實是坑她了,但是至少沒有把溫兮榆坑的那樣的慘。
“那就好,哦對了,你待在此處這麼久,可否留意道這裡有沒有什麼飛蛾的标志?”
溫兮榆聽後回想了一下,她在這裡待的時間不算久,況且她還一直待在忘訣給她準備的房間裡,她也不知這裡有沒有什麼飛蛾的标志。
想到一半時溫兮榆突然靈光一閃,往身後大喊了一聲“江臨!!”
阮千歲有點不太明白她在喊誰,但也好奇的看去。
……
過了一時半會江臨緩緩地走了出來,站到了溫兮榆的身旁,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溫兮榆。
“怎麼了?”
“你在這裡這麼久了,可否有留意過這裡有什麼飛蛾的标志?”
江臨點了點頭,回過頭去往忘訣的王座看着,随後又伸手朝着王座施出了一道法力,忘訣王座上方逐漸顯現出一個紅色的巨大飛蛾标志,和小狐妖師傅脖頸處的标志一模一樣。
阮千歲看後喊柳渡生過來,柳渡生走過來後擡頭看了眼,發現正對着小狐妖師傅脖頸處的标志,便又朝着王座施加了一道法術,王座上方飛蛾标志的顔色越來越紅,随後一卷書卷從王座的上方掉了出來。
“原來是障眼法。”阮千歲手指一勾書卷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上,她打開書卷一看,裡面的字看似是用血迹所寫,一股巨大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咦…”阮千歲嫌棄的随手把書卷丢給了柳渡生。
“不是你…”柳渡生一臉茫然的接過書卷,看了看裡面的内容,臉色瞬間不好了起來。
“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樣?”阮千歲擔心的詢問。
“書卷中記載,飛蛾代表重生,飛蛾同樣也代表着死亡,那個小狐妖的師傅脖頸處的飛蛾就代表着其實他早就死了,不過是靠着那個印記在活着。”柳渡生解釋道。
“什麼?!他早就死了,可是他為何…”
還沒等阮千歲說完柳渡生便提前一步打斷了她“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種死而複生之法是禁術,他定是因為什麼沒有做完所以這才想用飛蛾禁術複活自己。”
溫兮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她也想不通為何忘訣的王座上會有這種書的記載。
“可是為何,這書卷是王座裡出來的…”溫兮榆看着王座小心翼翼的說道。
而此時此刻的江臨像是發覺了什麼似的,拉着溫兮榆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此處,這吓得柳渡生和阮千歲一激靈。
……
果不其然,還沒等江臨帶着溫兮榆消失多久後,忘訣突然出現在了王座上。
阮千歲看着王座上的忘訣咽了一口口水。
“你們怎麼回來了?我想要的東西找到了?”忘訣居高臨下的看着阮千歲,像是在審判她似的。
“沒有。”
忘訣聽後笑了一聲,一隻手擡了起來,手指指向柳渡生,此時此刻在柳渡生手上的書卷也消失不見。
“回來不和我說一聲就算了,怎麼還有偷我的東西?”
“這東西,你們如何找到的?”
阮千歲也不知該怎麼接他的話,畢竟她不能賣她的同伴。
“飛蛾禁術,果真與你有關。”
忘訣一揮手,王座上方的飛蛾标志開始散發強烈的紅光,照的柳渡生和阮千歲睜不開眼睛。
“我再問你們一遍,這東西,你們是如何找到的?”
柳渡生也看懂了阮千歲的難處,便也施了一道法障遮蓋了這層紅光,坐在王座之上的忘訣,現在真的特别像一個審判他們的惡魔。
“那隻小狐妖的師傅,是不是曾來找過你?”柳渡生反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很明顯忘訣并不想回答他們任何的問題,還沒等柳渡生開口,阮千歲便先一步攔住了他。
“隻要你能告訴我們線索,你想要的厭淪鎖便很快就能找到,但前提是,你要告訴我們。”
忘訣聽後眼神擡了起來看着阮千歲,很明顯這招對于他來說很有用。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阮千歲笑了一聲“怎麼能算是威脅,畢竟我們本就是在為你辦事,不是嗎?”
忘訣聽後整個人站了起來。
“我被封印至今,曾有個人在臨死前來找過我,我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我在此處。”
“但他說,他要報仇,他要殺光妖族所有人。”
阮千歲聽後有點不可置信“後來呢?”
“我覺得他還挺有意思的,便給了他又一次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