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瞟到了一個名字，上面的日期已經過去了，姜袖記下了具體的時間，就當做沒看到移開了視線。

“代價就是當裁判。”顧雲峥察覺到姜袖一直停留的地方，心裡浮現出了一個計劃，下次有時間全部找出來給她看。

四人團戰已經分為兩個小隊，姜袖和顧雲峥一對，清挽和顧進一隊。

一邊正在進行着溫聲細語的友好交流，一邊在進行不太友好的陰陽交流，從另一方面來看，都很有默契。

明明是沒有隔層的地方，任何動靜都能傳到雙方耳中，而她們專注起來，自動忽略了他人，眼中隻有和自己說話的人。

“沒事，清挽人很好的，雖然不确定天亮了能不能還記得。”姜袖崇拜地望着清挽，能使顧進安靜的人，都非常厲害。

“顧進，人好，但嘴不好。”說到了顧雲峥最了解的地方，爆料自古以來都是身邊人最猛。

姜袖很認同顧雲峥，畢竟她也親身體驗過，“他真的超級壞！”

沒有一句話好聽，與人保持距離才适合顧進。

顧雲峥已經和姜袖成為了一個陣營的人，不喜歡就手動避開，“我知道，以後我們少見面。”

“也不能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會原諒你的。”姜袖把問題推在顧雲峥身上，這樣就能讓對方自責、愧疚。

清挽一直盯着顧進的臉，終于和某一件事對上了，拍拍姜袖提醒她注意聽，“你有點眼熟，像我吃得瓜的男主角。”

姜袖聽到，插話進去，滿是好奇，“什麼瓜？”

“一個绯聞。”清挽已經在腦子裡搜索關鍵詞了。

姜袖抱緊雙臂，臉上挂着嫌棄的表情，“你一點都不潔身自好。”

顧進對此感到莫名其妙，“你們倆的腦子不太好使？謠言都能信。”

“我們相信你，這肯定不是謠言。”姜袖這時表示十足的信任。

顧進不再反駁，因為認定一件事後，不管外人說什麼，都不會有變化。

前一秒還在争吵，後一秒因為一件虛無缥缈的事就和好了，還說信任，再過一會兒又能蹦出更難聽的話。

所以遠離，不搭話才是現下最好的辦法。

在聊天中，一方安靜下來，都會使另一方不滿，清挽用一根手指戳戳顧進的肩膀，“你為什麼不說話？”

當然是不想說，顧進轉了一個方向，背對着倆個想要了解八卦的人。

姜袖學着清挽在另一邊動手，“原來是真的，你無法解釋，所以就不回應也不澄清。”

清挽把顧進輕推到姜袖方向，然後姜袖又推回來，不倒翁顧進任人擺布。

顧進微微皺起眉頭，還未令人看清，就立馬松開，自暴自棄道：“随便你喽，反正我說了你又不聽，聽了又不信，何必問我。”

明明就在眼前，姜袖卻覺得聲音越來越小，也開始變得模糊，最初她以為是戴上了有度數的眼鏡，耳朵被隔絕聲音的耳塞堵住。

直到周六的廣播響起，姜袖才意識到，原來已經離開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清挽發信息，姜袖反複編輯言語，最後還是把問題删掉了，“昨晚，我夢到你了。”

“是頭部作者正在簽售嗎？外面是不是很多人在排隊。”一如既往的回複，說明夢裡的人是假的。

試探結束，姜袖随口編了一個清挽喜歡的回複，“差不多，馬上就可以完成了。”

另一邊的清挽，并沒有因為不切實際的夢感到開心，“可是，夢都是相反的！”

這倒是姜袖未料到的事，真實發生的不能說出口，胡編也惹清挽不開心，果然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