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裡昂深吸一口氣,“這個瘋女人...讓她看,我量她也不敢看!”
一雙粗糙的手翻開了這封信,停頓幾秒,女人的嘲弄般的冷笑,把信遞給受限在床上的老亨特,“你的老朋友,柯裡昂。”
老朋友一詞,咬字十分用力。
視線上移,熟悉的白色頭發,右臉留着一道猙獰的刀疤,從下颌到眉骨,穿過了眼睛。但她在屬于她的榮耀勳章上紋了一串荊棘玫瑰,寓意她不好惹。
雖然她不用紋身也看得出來不好惹,但人總有叛逆期。
很明顯,她的叛逆期長了不止一點。
“我的女兒,你就連一封普通的信也要親自查看。”老亨特的目光緊緊跟随着那封信,卻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斯嘉麗把信伸到老亨特面前,停頓一下,似是禮貌的問道:“想看嗎?”
看着老亨特努力向前伸長的脖子,她微微勾唇。她張開手,信掉落在老亨特胸前,背面朝上。咫尺的距離,他卻無法觸碰。
就在他張開嘴試圖把信件叼在嘴上那一刹,斯嘉麗掐住了他的下颌往裡塞了一顆小藥片,并灌了半杯水下去。
老亨特用盡全力拒絕那個能夠使他終身卧床的藥片,水不斷的從他的嘴角流出,沿着重力的方向往下流,經過了斯嘉麗左手的虎口。
“你該好好休息了,别太過勞累,這事情就由我來幫你完成吧。”斯嘉麗的語氣很平淡,甚至看不出任何夾雜在裡面的情緒,若是可以忽視畫面,或許就會認為這是一場父慈女孝的溫馨場景。
但可惜并不是。
她皺眉用紙巾把手上的水擦幹,連同剛剛接觸到老亨特皮膚的位置一起多次擦拭。
“斯嘉麗!”老亨特厲聲道。他嗆了水,咳嗽咳得厲害,喊斯嘉麗的名字時斷斷續續的。
他似乎想喚醒斯嘉麗的良知,可卻忘記了一個事情——以斯嘉麗為代表的這類人身上根本不存在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