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黏糊糊的液體灌滿整個瓶子後,格溫德琳才收回瓶子。
“好的,現在你可以走了。”聽見這麼一句話後,蛇怪馬上跑了。
格溫德琳不知道為什麼湯姆裡德爾從一出場就用一種不太好描述的眼神盯着自己,他的眼神像是在告訴格溫德琳二人已經分别很多年,但對于格溫德琳來說,二人隻見過一次。
書中的他:殘/忍、想殺哪個就殺哪個、crazy man一枚。可現在出入不止一點大。
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堂堂一個二代黑魔王不要尊嚴的嗎?不過也好,促進計劃發展是好事。
格溫德琳:“剛剛去幹什麼了?學長。”
湯姆裡德爾:“每個人都有不願意說的秘密,不是嗎?”他的笑容比洛哈特順眼的多,至少不會漏出一排大白牙傻樂。
格溫德琳也不多問,轉身将要離去。
湯姆裡德爾站在她後面,“曾有一個人,在我迷茫之時為我開拓正确的道路,是它帶領我認識魔法世界,它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說完,他将回到日記本裡,不再說話。
“它”?按書裡的情況來看,湯姆裡德爾說的這個人是鄧布利多,難道他因愛生恨了?不過為什麼他要用“它”來代指鄧布利多?難道是因為太恨了而不想用“他”?
但是怎麼樣才能恨到這個程度呢?他都不願意把鄧布利多當成一個人了。
這就很像倫娜寫的恨上白月光的狗血劇情...嘶,怎麼會想到這個。
等湯姆裡德爾變成筆記本後,格溫德琳從暗處跑出來,把剛剛獲得的毒液均勻的鋪灑在本子裡。
還是留了半瓶的,或許後面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