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榆,你是認為把我壓抑住就可以嗎?”格溫德琳的聲音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我真的沒想到,你這種白癡竟然也可以算計我。”
“哈哈!自己沒防備住,還怪我平時像個白癡。”
“自己知道就好。”
“?你這個老登,反正我接手了這具身體,你就别想這麼快奪走了。”
溫白榆昨晚說的話,她都聽到了,由于一個不明原因,她連思想也被禁锢住。
這個身體本來就是屬于我的,也應該屬于我,要消失也是溫白榆這個沒臉沒皮的蠢貨消失!
“格溫,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赫敏在快到胖夫人畫像時,突然轉頭對溫白榆說,“而且這個預感馬上就要降臨了。”果然,這個畫像一打開,就看見了哈利和羅恩躺在走廊——他們回來的太晚了,沒有人告訴他們口令是什麼,所以他們在走廊裡躺了一晚上,并且給格蘭芬多扣了很多分。
昨晚經過畫像的時候也沒見到他們啊?
“我就說吧,”赫敏長舒一口氣,她還以為下節課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哦,等等,你們是在走廊裡躺了一晚上?”那可不,因為告訴他倆口令的人已經跟我走啦!
“你眼神真好,赫敏。”羅恩撐起耷拉着的腦袋,勉強和赫敏說上一句話,可想而知走廊有多麼難睡。
“口令是什麼?我真的不想在走廊裡睡了。”羅恩一臉苦相。
“食蜜鳥。”溫白榆接着說。
“昨晚,我和哈利去了盥洗室,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奔跑的斯萊特林級長,他邊跑邊說‘有鬼呀!’,然後一轉頭就是洛麗絲夫人,費爾奇也随即到來,他把我們痛罵一頓,也沒告訴我們口令是什麼就走了,害得我們一個晚上都在擔心他又過來了,真的,你們想象不到,夜晚的霍格沃茨有多麼陰森,洛麗絲夫人的叫聲有多麼吓人,費爾奇逐漸加快的腳步聲有多麼恐怖!”羅恩說了一大堆,他似乎又在經曆着昨晚的一切,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快去禮堂吧,我相信大家都很餓了。”溫白榆頭也不回的走了,昨晚格溫德琳就吃了一點點,她是真的認為自己餓不死嗎?
三人馬上跟着,哈利覺得在她面前丢臉很不好意思,他幾乎不說話,降低存在感。
今天禮堂的天花闆居然對應了天氣,變成了灰色的,因為今天是陰天,看上去十分壓抑,像是一片烏雲籠罩着,隻單看上面的話就會這麼覺得。
四個學院的桌子上都擺了一碗碗粥、一盤盤腌鲱魚、堆成小山的面包片和一碟碟雞蛋和鹹肉。
四人排排坐下,貓頭鷹也帶着包裹飛了下來。
嘭的一聲,赫敏的牛奶裡邊多了一大坨灰色的東西,周圍的人都濺到了牛奶,罵罵咧咧的瞪了那一坨灰色的東西一眼。
“哦,那是埃羅爾!完了...吼叫信...”隻見羅恩從埃羅爾的嘴裡拿過了一張被奶沾濕的紅色信封,埃羅爾被羅恩放下後癱在桌子上,再不換貓頭鷹,埃羅爾就要累死了!這是有利益最大化嗎?怎麼可以這樣壓榨打工貓頭鷹?
“怎麼了?不就是一封信嗎?”哈利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并不知道被寄了一封吼叫信意味着什麼。
“她——媽媽給我寄了一封吼叫信。”羅恩把吼叫信扔到一邊,他不想拆開來。
“你最好打開它,羅恩,”納威在一邊小聲的說,“不打開更糟糕,我奶奶給我寄過一次,我沒有理它,結果——”他深吸一口氣,“簡直...可怕!”
邊上的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吼叫信,饒有興趣的盯着羅恩看,他們不用猜都知道是寄給羅恩的。
羅恩的注意力全在信上,沒有注意到信的視角都開始冒煙。
“你最好趕緊打開它,隻有幾分鐘...”羅恩閉上了雙眼,将顫抖的雙手伸向那封紅色的信,在撕開後馬上把耳朵堵住,納威也是這樣——因為已經說過了,後果非常嚴重!
溫白榆直接跑到了另一個學院的桌子邊上,她不知道這個吼叫信會什麼時候開始喊,雖然她沒經曆過,但是她知道很恐怖。
一開始的聲音就像是爆炸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充滿了整個禮堂,天花闆上的灰抖落下來。
“......偷了汽車,他們要是開除了你,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你大概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我和你爸爸在發現車子沒了的時候是什麼心情......”韋斯萊夫人的聲音比平時的聲音大了一百倍,周圍的物品都随着她的聲音而顫抖。
一雙比溫白榆的手還要再大的手蓋住了她的耳朵,溫暖而又幹燥的大手緊緊的捂着她的耳朵,她轉頭一看——是塞德裡克,他戴了耳罩。
溫白榆沒經曆過這種場面,臉頰比羅恩的頭發還紅,衆所周知,溫白榆母胎solo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