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抵達新人的住處時,看到大家圍在一起正享用着午餐,她一眼就看到了長發飄飄的維克托。
維克托将頭發用藍色頭繩紮起,看到仁花進來便将墨鏡摘下來,對她wink了一下:“嗨~”
前半個小時還在電視機裡的人,此刻居然就離她不到一米遠。
此等沖擊力簡直讓人一陣陣犯暈。
關鍵是,這群新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台電視機鑲在牆上,此刻正放着俄羅斯舉辦的花滑世界錦标賽回放。
仁花看着鏡頭裡還在擁吻的維克托和勇利,愛惜地撫摸着着彼此,再看了眼埋頭幹飯且看起來有些心虛的勇利,以及旁邊一臉坦坦蕩蕩的維克托。
仁花:···我還在做夢對吧,一定是這樣的。
在仁花還在發愣的時候,就聽到維克托對勇利說了句:“小豬豬,不介紹一下嗎?”
小···小豬豬?仁花聽到這個稱呼驚得石化了。
小豬豬是維克托對發胖的勇利的調侃。
勇利這段時間似乎是吃了太多,肚子上都有贅肉了。
啊喂,電視裡還在放你們卿卿我我的視頻,不會覺得害臊嗎?
維克托趴在勇利的肩膀上,穿着的浴袍露出白皙的肌膚,用那雙桃花一樣的眼,十分深情地看着勇利說話,活像個很會勾引人的花美男。
勇利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仁花介紹:“這···是我的未婚夫。”
哈?
哈?
哈??????
難以形容此刻仁花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她知道國外很開放,但是在她這樣一個傳統的日本女孩子眼裡,這樣有點太刺激了。
她看了眼其他新人們,都一臉淡定的繼續吃着豬排飯。
仁花:你們都不覺得驚訝嗎?
仁花:“那個,我記得真蓮說你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麼你未婚···維克托怎麼也在這兒?”
勇利:“我和維克托正在俄羅斯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就被守護神拉來了。之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維克托說他找了我很久,發動關系也沒找到我的蹤迹。直到一周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了新聞,有報道維克托,并且說了比賽的時間,所以···事情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仁花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她覺得有必要讓真蓮來一趟解釋一下。
就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上周跟音駒比賽,送緣下學長去醫務室時,碰到真蓮的事,那時候真蓮好像說出了什麼問題,還讓她這周周末,也就是明天帶新人去鹿島街頭。
或許真蓮說的‘出了什麼問題’和維克托這件事也有關系。
灰二給仁花也準備了一份豬排飯,然後聽着勇利講他和維克托的故事。
勇利從小就崇拜維克托,為了追随他,不僅養了和維克托的貴賓犬一模一樣的狗,還踏入了花滑的職業道路,不過他老是排名墊底,因為他總是在比賽的時候太緊張,導緻發揮失誤,那時候他和維克托還沒有什麼交際。
直到有一次,勇利比賽失利,回到了故鄉九州,時隔多年才回鄉的他認真考慮了未來。
在兒時的滑冰場裡模仿維克托的時候,被三胞胎小女孩們拍了視頻,并放在了網上。
維克托看到後就來做了他的教練,兩人也在朝夕相處中相愛了。
之後他才知道,多年前的酒會上,他喝了個爛醉,不僅羞恥的穿着内褲跳鋼管舞,和維克托共舞後,還趴在人家身上讓維克托來九州泡溫泉,說他比舞赢了後,讓維克托來當他教練。
不過這事勇利酒醒後就忘了。
之後的事,勇利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隻是有些遺憾的是,維克托做他教練的時候,他沒有得到金牌,隻得到了銀牌。
錦标賽結束後,他和維克托繼續滑冰,他們挑戰過雙人花滑,兩人配合默契,也是圈内公開的一對。
他們既是彼此的愛人,也是賽場上的對手。
半年前,兩人在俄羅斯舉辦婚禮,随着教堂的鐘聲,白鴿飛舞,陽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大窗灑進來,就在婚禮進行曲響起的時候,傳出了新郎勇利消失的消息,一時間小提琴和鋼琴的音樂戛然而止。
逃婚、分手等負面新聞頻出,維克托也一蹶不振了很久。
繼續滑冰後才漸漸從失去戀人的悲傷中走出來,但沒有人知道,在他逐漸冰冷的外殼下,那顆心髒是多麼的脆弱,要是有人提前勇利,他的眼裡便隻有無邊無際的悲涼。
好在一周前勇利再次出現了。
仁花有些愧疚,是因為她,勇利才會被拉進這裡來,被迫和維克托分開。
聽他們的講述,好像兩個世界的時間線是不一樣的,因為勇利成為烏野的新生也不過二個月,而維克托所在的世界,已經過了半年。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仁花也想不通,隻有等真蓮來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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