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花夾起春卷吃,酥酥脆脆的外殼、清香柔軟的内部,這簡直就是天上美食啊!太幸福了吧!
灰二:“以後我會負責大家的三餐,沒問題吧?”
“完全沒問題!”武曆極力捧場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肯定,畢竟這樣的手藝,他們也沒什麼可挑剔的。
倒上飲料後,大家喊着“cheers”捧了一杯,也算是正式同居的和諧開場了。
武曆的性格活躍好交友,全場都是他在負責活躍氣氛,襯托一旁的藍發帥哥異常冷漠。
通過武曆的自爆,仁花得知,他和一旁的蘭加兩個人都是滑滑闆的,蘭加是加拿大歸國子女,從小滑雪,最近才開始滑滑闆沒多久,有着極強的天賦,比賽從來都是拿第一,不愛說話,大概是因為還不習慣說日語。
武曆滑滑闆許多年了,可比不過有天賦的蘭加,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優勢--就是會組裝滑闆,他兩的滑闆就是他做的,說着還跟大家展示起了自己的滑闆。
小野田眼裡冒着星星,覺得他們酷比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着,一頓飯吃下來還算熱鬧。
隻是仔細回憶,大家好像又沒交流什麼,畢竟第一天認識,也沒太多話可聊。
仁花留下來幫忙收拾,其他人則回房間收拾的收拾、洗澡的洗澡。
就聽到阿走他們商量晚上一起去跑步的事。
阿走:“你的腿最近還疼嗎?”
聽聞,仁花往灰二的腿上一撇,才發現他膝蓋邊上有一條蜿蜒曲折的長條疤痕,觸目驚心。
仁花:“你的腿···”
灰二:“哦,這是幾年前傷的了,我父親是田徑教練,我從小就受到他的嚴苛訓練,而我自己也一味追求速度、超負荷練習,才導緻膝蓋骨裂,不過我現在一直有做複健,跟阿走也在繼續跑步。”
仁花聽到膝蓋骨裂四個字,心中一驚:“啊···”
灰二:“不過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仁花:“真的很不容易吧。”
灰二微微笑着:“這沒什麼。”
也不知道這樣淡然溫柔的笑容背後,究竟藏了多少辛酸,這讓仁花陷入了沉思。
運動員受傷真的是件很讓人痛心的事,因為常年的訓練讓他們付出了諸多血汗,一旦受傷,所有的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灰二:“天色太晚了,我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一個清冷的男聲在仁花身後響起。
轉身一看,真蓮換回了紫色和服,一臉冷峻、雙手抱肘靠在牆上:“我送她回去。”
灰二和阿走一愣:“···”
真蓮沒給他們時間反應,就對着仁花做了個“走”的手勢。
仁花不敢怠慢,連忙跟灰二他們道了别,跟着真蓮匆匆離開了。
沒想到真蓮會來接她,仁花有些受寵若驚:“那個···你怎麼來啦?”
“你可真是心大,大半夜的,跟一群男子待在一起,就不怕他們對你做點什麼嗎?”
完全沒往這方面想過的仁花震了幾秒:“不會的,大家對我很好。”
真蓮戲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瞎操心了?”
仁花連忙否認:“不,不是這個意思,守護神這樣關心我,我···我很開心。”
看到仁花手足無措的樣子,真蓮嘴角勾了一下:“真是個笨蛋。”
真蓮突然伸手将仁花攬在懷中,沒等仁花反應過來,就帶着她縱身一躍。
吓得仁花尖叫連連。
兩人落在狹窄的圍牆上時,真蓮捂住了她的嘴,掏了掏耳朵、眉頭揍得很緊:“你真的很吵唉。”
仁花心想,突然被人拉着飛起來,不被吓到才很奇怪吧?!
真蓮也沒管究竟有沒有吓到仁花,捂着她的嘴,又起跳了幾次。
風呼嘯着從仁花耳邊過去,兩人移動的速度很快,夜間也沒有人注意到有人在圍牆上移動。
畢竟一般也隻有貓會走牆上。
短短幾分鐘,仁花就被送到了自家小區附近,真蓮将她放下,轉眼就消失在了昏暗的街道上,隻留下了一盞盞忽明忽暗的路燈,在風中淩亂。
回到家後,仁花給灰二他們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就聽到電話那頭阿走在罵灰二又偷看他洗澡。
喂···我還打着電話呢!偷看洗澡是什麼鬼啊?!溫柔穩重的大哥哥居然是個偷窺狂?
天呐,偷看男人洗澡這種事···
仁花想想臉都燒的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