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關注重點還真是與衆不同。”反應過來後,王十不禁哈哈大笑,“聽說,心理學曾有言,人越缺什麼,便越惱怒别人說什麼。孟狗,你自尊心太強了,這不是什麼好事。”
邢利薛?
孟狗聽不太懂,但他很讨厭王十仿佛和自己很熟悉的語氣,“我很讨厭你。”孟狗冷冷的看着他,直言不諱,“但看在曾經的面子上,倘若你不想被修仙門攻擊,最好現在就離開。”
“哈哈,你竟覺得那些人會相信你嗎?一個醜陋的,被人厭惡嫌棄的你?”王十好似聽到了什麼大笑話,啧啧驚歎的打量了他幾眼,
“說實在的,人心的惡毒無聊,比起我,孟狗你更應該遭遇了很多次。我不知道是該用愚蠢,還是該用可笑來形容你。孟狗,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行得直,坐得正,便能堂堂正正,和别人一樣做人了?”
王十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可别忘記自己名字叫什麼。狗就是狗,與人,那可是天壤之别。”
說這話的時候,王十語氣悲憫同情,但眼神卻譏诮惡意。
孟狗沒說話,隻後退幾步,攸然間背着重重的藥筐,幾個疾步,狠狠往下撞去。王十雖不是什麼瘦弱書生,但也架不住沒有防備,因此砰的一聲,滾了好幾個骨碌,摔進了茂密的山叢。
“我看閣下能直立,會說話,以為是人。可閣下卻偏偏狗叫,走路也是學狗啃泥。”孟狗俯視草叢中狼狽不堪的王十,語氣平靜,
“若是名字能看出一二,那有的人恐怕連狗屎都不如了。”
“你!”
王十被諧音梗氣得半死,但隐于林後的鶴延年卻啞然失笑,頭一次認識到孟狗的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