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從有了三峽大壩後,儲水量提升,甚至年單向通行能力,甚至提高了五倍,黃金水道,莫過于此!]
怎麼走?
船飛上去嗎?
那若是能夠飛上去,還在江上遊作甚?
這麼想着,畫面移動,一條支流上就已經出現了如同台階一樣的東西,樣子奇怪極了。
一層一層,仿佛在水上鑄造城池,水道邊上就是烏青色的城牆,大空帶小空,很難想象,這種東西,到底是如何落在河流之上的。
更是有人注意到那所謂的船隻,長得哪有一丁點船樣?!
高高低低的,顔色各異。
再看看那主體,絕對不是木制的。
一搜連着一搜,甚至再看看那所謂的水上城牆,好像也是鐵制的!
甚至都在反光!
鐵再多,那也不該這麼用吧?!
或許,或許這東西比較小?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已經被打消,因為畫面擡高,再山峰的對比之下,那東西都一點也不顯得渺小。
唯一的問題是——
為什麼把這龐然大物,建在這裡,那邊可沒有太多人。
就算是吃花瓣,喝露水,那也沒有那麼多的花瓣露水可吃吧?!
而且那是舊楚之地!
蠻夷之所啊!
哦不對,我秦國以前也是被稱之為蠻夷之地,但是就沖着神異之人的話來看,怕是再也和蠻夷之地扯不上關系了。
這麼算來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合理性了。
嗯……怎麼感覺思緒好像被這異鏡給改得越來越離譜了。
[國之重器莫過如此。]
[更是長江之上,最璀璨的明珠。]
始皇帝嬴政更想建這個了。
不過想是想,但是真說是實際改建這個,始皇帝到底還是暫時性地放棄了這個念頭。
鄭國渠到底有多難建,消耗了多少人力物力,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極了。
更何況以人力化如此高山,已是極難,但是到截斷江河,行萬丈水庫,實在是凡人難以做到。
且不說那江河閥門,也不說那建造之中被磅礴的江水所沖刷出的龐大縫隙,更不說山石落下,會不會沖到各地,把所有的細節都無視的情況下。
需要動用多少的人力物力,怕是抽空天下人怕是也難以做到。
甚至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有這麼多人,那麼吃食呢?
會消耗到何等地步?
能夠建造這種東西的後世,人與仙何異?
攬長江,立山河,怕不是仙境至人間。
不僅僅始皇帝有這個念頭,其他人亦是如此,甚至更甚。
畫面再一次變化,猛虎出籠,吼震于野,而也就是在下一刻,猛虎直接爬倒滾了好幾圈,畫面再往後,小老虎一個接着一個,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胖頭圓耳,雪厚三丈,好像随時都能夠把幼虎直接埋進去。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看起來好像比燕國之地更冷。
方鏡中小老虎憨态可掬,随後更是有穿着怪異衣服,甚至有些衣不蔽體,頭發極短的野人出沒,野人大手極為粗糙,随後一手撈一個,看起來像是家養老虎的,也不知道是怎麼養的。
哦,說起來這野人,和之前疑似家養狗類的畫面中出現的人,有那麼點相似之處。
也或許不是野人?
不過此刻的重點顯然不是野人,而是在那看起來軟乎極了的幼虎上。
李信看得認真極了,但是更多的人已經無心于此了。
朝會結束的時候,心下仍舊悸動不已。
這裡面的畫面,實在是過于直觀了,甚至有一種身處千年之後的感覺,更不要說那龐然大物了。
即便是之前心中郁氣積攢了不知多少的韓非,亦是如此。
踏出殿門的時候,甚至有些人是心不在焉的。
【說起來,紙現在沒有,同為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中那種後世意義上的筆,現在也不知道現在弄沒弄出來。】
後世?
筆?
筆這種東西,還有什麼所謂的弄沒弄出來嗎?
現在不也有嗎?
不過想是這麼想,蒙恬作為愛文好學之人,也不由得心下一動。
當然,好奇的并不僅僅是蒙恬,還有在場的其他人。
【碳條很好使,但是毛筆也還是得用。】
【說起來這玩意,也不知道蒙大将軍府上現在有沒有。】
蒙恬:?
怎麼扯上我了?
在那一瞬間,蒙恬的腦海之中,掠過了無數的情緒,甚至想到了之前有過同樣遭遇的韓非。
若是韓非知道,怕是更要怒氣上湧了,相似個什麼?一點也不相似!
有了他這個先例在前,你蒙恬可大不相同了。